一直拖着她的胳膊，等她们到了那日本姑娘面前，陶晚更是张兮兮地看着她。

    姑娘旁有两个空位，程鹤楼没犹豫，挨着姑娘坐。

    陶晚的表一垮了。

    候机的时间并不，陶晚却觉得很煎熬。

    程鹤楼不仅挨着日本姑娘坐，还用日语问了她的名字。

    会日语了不起啊！陶晚揪着衣服，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犹豫。

    她不想让程鹤楼觉得自己小肚，也不想随便一两句话就毁了人家姑娘的前程。到了现在，便只能自己默默地生气。

    气不过的时候便抬手挽住了程鹤楼的胳膊，往自己这边拉一，再拉一。

    李浒在玩手机游戏，消消乐的外音开得还响亮，陶晚喊了他一句：“李哥！你就知玩游戏！就不能放手机和你边的朋友说说话吗！”

    李浒笑呵呵着收了手机，问陶晚：“你想说什么啊？”

    “不是我。”陶晚挤眉。

    “哦，你说她啊。”李浒抬手指了指姑娘，“我又不会日语，她也不会中文，你让我怎么说。”

    “有翻译。”

    “麻烦，”李浒挥了挥手，继续打开了消消乐，“你和她用翻译说吧。”

    陶晚瘪着嘴，委屈极了。

    程鹤楼抬看了她一，表鄙视：“要我翻译吗？”

    “不要！”陶晚拉着她的胳膊，又把她往自己这边拽了拽。

    登机之后，陶晚心好多了。

    李浒和日本姑娘在她们后排的后排，不仅挨不着，看都看不见。

    陶晚终于彻底松了程鹤楼的胳膊，怡然自得地带上了耳机，准备听听歌睡睡觉。

    程鹤楼将她的耳机拿了来。

    “怎么了？”陶晚转看她。

    “我不想睡。”

    “那你看看电影。”

    程鹤楼盯着她没说话。

    “好好好，不睡不睡。”陶晚坐直了，微笑，“程导，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

    程鹤楼：“聊天。”

    “聊什么？”

    “随便。”

    “好，我给您找个好话题。”陶晚支着，“我们聊聊那个日本妹吧，她叫什么？”

    “我怎么知。”

    “我听见你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