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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冬雨顿了顿，似乎在观察她的神：“她成绩很不错。”

    “还是这两个学校的考试吗？”

    “我要去千里追妹了。”陶晚无奈地。

    陶晚看到了他后的车。

    “是的，这两个学校都有三试。明天午就是电影学院的三试。”

    打这通电话的时候，林冬雨没有回避陶晚。果真是打给自家，语气十分熟稔，一都没客气。

    陶晚心很复杂，止不住地骄傲，但是又要压制自己的骄傲。

    “我看看还有没有票。”陶晚开了手机。

    林冬雨重新对电话说：“大红枣的枣。”

    “有合适的航班。”林冬雨朝后指了指，“我正准备去机场。”

    林冬雨捂了电话问陶晚：“是早晨的早吗？”

    “嗯，不知有没有合适的机票，不行就坐铁吧，不是很远。”

    “不用谢。”林冬雨握住了她的手，笑的时候睛会弯成月牙，“能帮到您非常开心。”

    车开去一段路以后，电话响了起来。

    陶晚往旁边退了两步，问题已经解决了，这个时候的电话她不应该再听了。

    是程鹤楼回过来的电话。

    “那能不能麻烦帮我查一，一个叫陶枣的考生，在考哪个学校？”

    于是她傻乎乎地伸了手：“非常谢。”

    陶晚不再犹豫，立刻买了票，然后对林冬雨：“麻烦你了，一起走吧。”

    老天爷真是雪中送炭，送佛送到西。机票不仅有，还打了折扣。

    “那她现在最有可能在哪里呢？”陶晚笑得有些苦，“她没有告诉我，自己跑去B市了。”

    “好，谢谢。”陶晚不知用什么样的肢表现自己此刻的谢最合适，对方要是莫荇她就鞠躬了，要是程鹤楼她就抱抱，但是对方是个把她叫陶老师的年轻男孩。

…

    “，你帮我查个考生呗……朋友……先就看看她考哪个学校呢……陶枣……”

    “不是，是枣，”陶晚很张，比划着，“吃的那个枣。”

    “二试成绩都来啊，好的，诶，那不错，好，好的。”林冬雨给陶晚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步往旁边撤了撤，“那肯定啊，我不麻烦你麻烦谁，我看看况……”

    这才是真正的巧合。

    林冬雨拿手机：“我上帮您问。”

    这词组得真是简单易懂，陶晚在心底叹了气。

    “啊，这个样。”林冬雨想了想，“一般会住在学校附近的快捷酒店。但是她两个学校都在考，不知会住哪一个。要是她不肯告诉你地址的话，你只能在考场上逮她了。”

    “那个，陶老师。”林冬雨顿了顿，“你是现在就要去B市吗？”

    真的是太巧太巧了，要不是知陶枣绝对不可能认识林冬雨，她都要觉得这是一场心策划的谋。

    “嗯。”

    林冬雨很快结束了通话，朝她走过来：“陶老师，您妹妹很厉害，电影学院和传媒大学都有考，而且……”

    林冬雨的反应很快：“妹妹？”

    “我刚好回学校，陶老师，我们一起走吧。”林冬雨睛亮闪闪地看着她。

    陶晚这会着急，也顾不上那么多合适不合适的。大不了欠了林冬雨的人，以后总有还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