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的疯狂，我不知是该兴还是惊慌……”

    唱就唱，程鹤楼是笑着唱的。

    也不看屏幕，就盯着陶晚，笑得意味。

    陶晚的思绪终于从乎乎的羞赧里转了过来，“一段尴尬的沉默啊，我说你要什么啊，她突然抱我说AHA，已经顾不了太多……”

    这歌词，程鹤楼是故意的吧，故意的吧！陶晚转瞪着程鹤楼，一脸震惊。

    程鹤楼倒是不看她了，但那迷之微笑还是挂在嘴角，让她唱来的歌都带着调戏的意味：“我的□□，我的呀□□，你让我不由已的狂……”

    陶晚不接了，尽她和程鹤楼合得很默契，但是她不打算接了，这首歌她俩合唱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那些过往的画面在她的脑袋里奔腾不息，那些她想尽办法勾引程鹤楼的日，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都突然历历在目，无比清晰。

    程鹤楼见她没接，自顾自地唱了起来：

    “暴了□□真相，消极的放弃抵抗，你可以给些温，也可以给个悲伤。”

    “没谁要苛求你，那他妈的没有意义，你不必为谁压抑，只要你能够对得起自己……”

    陶枣和杨柳都不喊了，一时间房间里只剩程鹤楼懒兮兮的歌声。陶晚思绪混，却在这混中还反应一没意义的东西：

    程鹤楼压低的嗓音，好适合这歌啊。程鹤楼那吊儿郎当的样，好适合这首歌啊。

    程鹤楼唱歌……好好听哦。

    不止是好听，程鹤楼棱角分明的侧脸映在七八糟的灯光里，偶尔笑着瞥她一，简直……要命咯。

    陶晚愣愣地盯着她，一时不知在想些什么，又该想些什么。

    这首歌终于结束了，杨柳嚎叫加鼓掌，又了一堆的赞，一吵得不行。

    程鹤楼放了话筒，靠回了沙发里，没骨的样。

    “怎么样？”她问陶晚。

    什么怎么样，不怎么样。陶晚气呼呼地，不知该说些什么，半晌：“这我的歌诶。”

    “唱你一首歌，这么小气。”程鹤楼朝屏幕抬抬，“你的歌多着呢……”

    陶晚不用转就知什么歌，让我们一起摇摆，一起摇摆诶！

    陶晚豁去了，拿过话筒，把自己调到氓的状态，七八糟地唱起来。

    从ktv来后，天已经黑透了。

    杨柳兴奋地扒着程鹤楼说：“程导程导，我把你唱的歌录来了，可以吗？你要不同意，我立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