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鹤楼将车开到了巷里的一个停车位，两边是大的梧桐树，这块安静的。

    “不会。”

    呼了几气后，陶晚直视着前方的便利店问：“你怎么了？”

    “送你们回家。”程鹤楼。

    “你原本准备吗？”陶晚还是盯着便利店，她怕自己看着程鹤楼了，就没胆说接来的质问了。

    程鹤楼从来都对得起她的员工的，所以程鹤楼不想要一个人以后，会给她找到其他的谋生方向。程鹤楼外冷，程鹤楼不想伤人，所以将原因说得很好

    “那就继续写。”

    陶晚皱起了眉：“我要是还想写呢？”

    “是你的问题。”程鹤楼看着她，神认真，“你还想写吗？”

    程鹤楼有些吃惊，她很少有吃惊的绪，但这会这绪很烈。

    当对方绪激动地对你的行为行质问的时候，不要害怕，这是你表心迹的极好的时刻。

    脑袋里过着这些，却还是想起了文档里写的话：

    “这次准备‘明天见’个几天？我休完假再去S市，是不是就不联系了？这个过程要重复几次？”

    一瞬间，她开始怀疑陈二所谓的“独家秘笈量定制撩妹宝典”是不是并不是只给了她，还给了陶晚一份？

    陶晚难以置信，陶晚转盯着程鹤楼，想看看她是不是着了。

    我想每天见你，但又怕耽搁你工作——这少女且小心翼翼的绪，程鹤楼会有？程鹤楼难不是我要见你，你就给我十分钟之赶到，我要想天天见你，就用金钱把你捆在边吗？

    “那我要是在这行发展得好，不想再写电视剧或者电影了呢？”

    陶晚本来在后座坐着，这会开了车门把自己倒腾到了副驾驶上去。

    陶晚愣住了，她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这本不像是程鹤楼能说的话，程鹤楼明明是被到不行了才肯敷衍地“嗯”几声的人。

    “要是没人肯要我的剧本呢？”

    “程导！”陶晚一提了声音，“你不要我了吗？我们不是说好了一起拍很多很多片吗？！”

    或者说，这个文档本就不是陈二临时写的，是从网上载来的，众人皆知的东西？

    “话剧的受众虽然没有影视的范围大，但对于编剧来说，依然是个很好的发展方向。”

    于是程鹤楼：“我倒是想每天都见你，但不能耽搁你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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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程鹤楼疑惑的语气，“我没什么事啊。”

    但切记，不要行正式的表白，要有悬念，有预告，要给对方思考的余地。

    程鹤楼的光有些闪动，并不是平时那自信狂傲的样，陶晚开始怀疑这话的真实。

    “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我是你的员工，我当然要跟着你的步调走。”

    陶晚指了指方向：“往那边开，别堵住路。”

鹤楼终于主动开了：“怎么了？”

    这是陶晚最担心的事，程鹤楼的态度转变以后，她最怕的就是这些事的原因是程鹤楼想要把她往外推。

    “然后说明天见吗？”

    于是她继续问之前准备的问题：“《摘星辰》排练结束后，你有什么安排？”

    程鹤楼：“你还想写话剧吗？”

    “嗯。”程鹤楼实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