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卯足了劲准备拐弯冲向程鹤楼车的方向。

    但她还没来得及拐这个弯，一个人影便闪了来，惊得陶晚心脏狂。

    她顿在了原地，人影的廓很快在视线里清晰。是程鹤楼。

    大概是半夜的荷尔蒙作祟，确定是程鹤楼以后，陶晚想都没想，上前两步砸了她的怀里。

    程鹤楼顺着惯后退了一小步，然后撑住了低对她笑。

    被夜化了的笑容里，程鹤楼的睛就是一弯无边的月。

    “看见月亮了。”陶晚说。

    “哪里？”程鹤楼依然看着她。

    “这里。”陶晚踮起脚，印在了程鹤楼的睑上。

    城市的午夜并不是静谧的，有闪烁的灯光，有汽车发动机的轰鸣，还有不知哪里传的歌声。

    但这轻轻的碰却借着这杂的夜发酵成势不可挡的|。

    陶晚几乎是和程鹤楼吻着到了车上，车门一关，更是恨不得立刻扒光了对方上的衣服。

    息声和暧昧的亲吻声充斥了整个狭小的空间，她们从驾驶位上，这会只能挤在座椅上，陶晚张|跨|坐在程鹤楼上，裙光|的大蹭到程鹤楼的肤，引发令人指尖发麻的颤栗。

    快要发展到不可收拾之际，程鹤楼却突然收了手指。她咬着陶晚的嘴说：“不行。”

    “什么不行？”陶晚的声音能渗来。

    “现在不行。”程鹤楼放开了她的，双手握着她的腰将她拉得离自己远了，“我带你去看个东西。”

    在副驾驶上整理好了衣服，车开去一段路了，陶晚才觉到了害羞。

    程鹤楼在她咫尺的距离，陶晚觉得她上散发着醉人的气味，快要把她淹没。

    她不能再看程鹤楼，便抓着安全带望着窗外，路灯一串串后退，程鹤楼的车开得很快。

    车停在了一座私人术馆外，尽是半夜，但馆外灯火辉煌，照得漂亮的不规则建筑如同一只飘在夜里的船。

    程鹤楼车对她招了招手，陶晚赶跟上，一路去除了门的保安再无他人。

    术馆里有的展览通，两边挂着后现代风的画作，程鹤楼却只顾往前走，让陶晚也不能驻足欣赏。

    终于，她们来到了一个空旷的展厅，沉重的门在后闭，偌大的展厅里只有她们两人和几小小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