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一个人？”陶晚抬起了，有些不可思议。

    “嗯，一个人。”程鹤楼笑了，“不难。”

    不难个鬼，陶晚虽然对影视后期制作的认识只停留在欣赏成果层面，但没吃过猪还没见过猪跑吗，她给后期三人组了几个月的饭不是白的。

    联想到这段时间来程鹤楼忙忙碌碌的状态，陶晚一心疼得不得了：“真，就你一个人的？”

    “就我一个人。”程鹤楼抬手指了指，全息画面刚好停在陶晚一个仰脖的姿势，拉伸的颈线条漂亮极了，“这，我能让别人吗？”

    陶晚脸红，便只盯着前程鹤楼的，T恤的领有大，半截锁骨，令人血脉贲张。

    “你别这个就好了，前面那个就够了。”陶晚嘟囔着说。

    “那也只能我一个人，没有照片，没有模板，所有的你都装在我脑袋里。”

    程鹤楼说话不自知，陶晚对着她认真的神便更觉得羞涩不已。

    “哦，那你，很厉害哦。”

    “嗯。”程鹤楼应了声，直勾勾地看着她。

    红线条的全息影像结束了，四周寂静来。

    现在能听到的，只有程鹤楼轻微的息，能看到的，也只有前的人而已。

    “你是我女朋友了。”程鹤楼说。

    “嗯。”陶晚。

    “那我是不是可以对你为所为了？”

    空旷陌生的环境里，绮丽诡异的光线，神自带三分冷气，睛里却燃烧着火的程鹤楼说这样的话，让陶晚有一瞬间的骨悚然。

    她赶摇了摇：“不可以。”

    “什么不可以？”程鹤楼皱着眉问。

    陶晚想起之前自己想过的一大堆东西，炼地提几个最重要的：“我们是……恋人关系，你得答应我几个要求。”

    “你说。”程鹤楼很纵容的模样。

    “你不能太我，工作上面我该的事还是要，该学的东西一样都不能少学。”

    “也不能太惯着我，了问题你要说，犯了错误要惩罚，不能让我歪了。”

    “平日门钱五五分，送礼不能送太贵。我虽然钱没你多吧，现在也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