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找对方向，理论上──是的，”维诺亚郑重，“但在没有任何基础和数据前，谁都不能保证施打抑制剂后会发生什么事，这需要时间研究和实验，可惜我们现在的条件没办法……”

    埃瑟丝听见自己咽。

    “放轻松，朵琳，”夏洛特摆手让焦躁的女人冷静来，“维诺亚，你不该再隐瞒，多余的猜测会人心惶惶，脆把话说清楚吧，关于你和埃瑟丝上的变化，和这个，”她拍了拍黑提箱，：“抑制剂。”

    “我们可以把抓回来的犯人当实验品！”班尼打断维诺亚的话，他激动地提议，“是她把埃瑟丝抓走！就算实验失败也没关系！她本来就是该死的坏人！”

    仅一霎那。

    维诺亚不赞同的皱起眉，当她还在考量时英格丽已经站上前。

    维诺亚将杯重新放回桌面，沉声：“如你们所见，伊莱的伤在短时间愈合，以及我无法解释的移动速度，这些都是抑制剂和丧尸病毒带给我们的改变。”

    梅布尔轻笑了声，像赞同什么提议般慵懒地微微额首，“看来上帝给人类开了一扇窗，”她指尖抚过颚，双盯夏洛特手中的黑提箱，“你们能确定是什么原因让基因变化，并把我们‘升华’吗？”她的声音听不任何恐惧，“如果上帝要为人类开另一扇窗，我想每个‘人’都有机会，对吗？”

    维诺亚抚过眉间僵的皱摺，她的脸既憔悴又苍白，彷佛随时都可能倒，“关于实验的事明天再讨论，今天就这样，大家先回去休息。”

    班尼看得目瞪呆，那卡通才会现的节居然发生在周遭人上，他不知该拍手呼还是尖叫逃跑。

    “班尼？”埃瑟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班尼居然会说这么残忍的话。

    “听着，这不是为了治疗伊莱的实验，”维诺亚严肃地盯着面无表的英格丽，一字一顿表明，“我们是为了厘清抑制剂和病毒间的关系，也许你会在实验中丢了命，更惨还会变成丧尸，我希望你能想清楚。”

    班尼看着梅布尔从容离开，夏洛特则抱着黑提箱去找佛莉妲开锁，维诺亚确认埃瑟丝的伤不会恶化也上楼，朵琳则拍了拍班尼的肩，警惕地看着埃瑟丝，

    在场除了拷问犯人的佛莉妲和被拷问的红蝎，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维诺亚上，她绷的抿直成一直线，突然抓起桌上的玻璃杯砸向窗，当大家以为玻璃杯会应声碎裂时，维诺亚神奇地现在窗边并牢牢的接住刚才扔去的杯。

    而英格丽·冯列则是个疯。

    气氛绷得像要爆炸的加爆米纸袋，她想开劝英格丽打消念，却不知拿什么理由说服她。没人会想被弱的世界淘汰，她更没资格让英格丽放弃追求化的资格，只有弱的人会原地踏步，比如她自己，若不是意外，她绝对不愿成为实验品，因为她是个彻底的胆小鬼。

时不太一样，当她用审视的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连班尼都觉气氛骤变，僵着往后退。

    “让我当实验品。”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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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也有机率醒来会像你和埃瑟丝那样化，”英格丽第一次对除了埃瑟丝以外的人笑容，可惜笑意充满挑衅，“还是你不敢？约克医生，因为增加一个化者对你的权威将造成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