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当她盯着佛莉妲冰冷的眸时，又不确定地弯嘴角，”可是你希望被保护吗？这样活着你觉得快乐吗？如果你还有意识，也许你痛恨我让你‘活’来？佛莉妲……你是不是正在咒骂我？怨恨我的伪善？”

    埃瑟丝咬着摇晃地站起，她抓住佛莉妲的肩膀，焦虑地望着那双无神的瞳孔。

    “你告诉我吧……我该怎么办？该去哪？该用什么样的心态活来？我们还剩什么信念？勇气？理由？我们该……怎么办？”空的厨房只剩埃瑟丝的呼声，她彷彿自问自答，最后只剩漫的沉默。

    她呼气，像是洩气的球缓慢地跪坐在地上，双手扯住佛莉妲的衣角，哽咽：“拜托……给我一……一希望……”

    第87章 009

    “你在想什么？”梅布尔端着一杯咖啡，神慵懒地看着脸憔悴的维诺亚。

    她优雅地跨过散在地的书籍，亲暱地靠着医生坐在地毯上。

    “让我算算，你大概有三天没有睡了？约克医生，”她轻啄一咖啡，淡淡地笑：“不知你什么时候变成丧尸，因为人类仍然需要休息，但你似乎不用？或者你打算累死自己？”

    维诺亚压鼻梁让浑沌的思绪稍微清明，她单手收拾几本医学期刊，另只手无力地撑着，接着温的手掌复盖在她手臂，维诺亚抬脸时梅布尔顺势侧脸亲吻她，带着咖啡香的印在维诺亚冰凉的，两人沉静地碰着，良久才缓缓退开。

    “你看起来糟透了，医生，”梅布尔垂帘，凑近维诺亚耳边轻：“想跟我谈谈吗？关于你的烦恼，我可以替你保密，”她笑着在前划十字，“我保证。”低柔的语气像是在哄骗孩，却又带着一丝诱惑。

    一张被写上潦草註解的纸张在维诺亚手中皱，她快速瞥了梅布尔一，继续收拾。

    “我知你想问什么，亲的医生，”梅布尔漫不经心地说着，纤细指尖过维诺亚的脸颊，在她颧骨上有一明显挫伤，那是不久前她与英格丽争执后留的伤痕，“我可以告诉你，关于我所看到的，全都仔细地告诉你。”

    她像个神祕的灵媒，一声声诱导维诺亚·约克。

    梅布尔耐心地等待回应，或者说她有信心维诺亚不会置之不理，就在她喝最后一咖啡时，维诺亚停捡书的动作，她垂着脑袋，墨黑发将她过于惨白的脸完全遮掩，只的鼻尖和抿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