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受害者都不是被谋杀死亡。”

    “在某些文化中，罪犯会被游街示众，让民众看到他们的耻辱。”汉尼说。

    “不，这和耻辱无关，这是庆祝，他在书写自己的成就。”

    “当你面对凶手的这个成就时，你的意识想要逃避，所以你的记忆发生了断片”

    “没错。”

    慕柯把汉尼和威尔留在客厅探讨案，他去换了一正常的衣服，又把威尔留在浴室里的脏衣服捡起来，准备扔他基本不会用上的洗衣机里。他捡起威尔的外，突然皱眉，把鼻凑近衣服上嗅了嗅，一极淡的熟悉又讨人厌的味不知什么时候留在了威尔的外上，“硫磺...”

    这件事可能和恶有关，慕柯发现这一时一边到愤怒，一边又到庆幸，至少这样他能帮上威尔一些忙。

    汉尼和威尔聊完之后准备去叫慕柯时，就看到慕柯正在嗅闻的样，他安静地站了一会没有打扰，在慕柯走来时向他告别。

    汉尼离开后，威尔坐在沙发上神。

    “你想在我这里待一会吗”慕柯问。

    “恩……”威尔低声回了一句，觉到一条燥的巾盖到了自己的上，慕柯正拿着巾帮威尔拭还没有透的发，“汉尼怎么说？”

    “那个图腾？”

    “关于你的记忆丢失的问题。”

    “他认为是某心理问题，我的工作压力。”

    “你自己有什么想法？”

    “我知我自己的疯狂，但我不认为是这一疯狂。记忆丢失可能，可能是一癫痫、或许是脑瘤、血栓......汉尼说会给我介绍一位神经科医生。”

    “生理疾病都能够被医治，”慕柯说，“我不完全否认汉尼的说法，你的心理状态对你的也有很大影响，你我都知这很难治疗。”

    “最终你回到了你自己制止的问题，”威尔皱了皱眉，“你想让我辞职吗？”

    “没错。”慕柯把也被打的巾取了来，威尔的发没再贴在上，糟糟的像是鸟类被打的羽，慕柯用手指梳理着它们，“或者暂时休息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