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能欺负你。”

    见方芷阑不为所动，她似乎气不过，又脸不红心不：“我看了你的脸，大不了娶你就是！”

    第142章 二更

    “那是骗你的。”方芷阑有些无奈。

    谢慕凝并未松一气，她略过心的怅然所失，脆就这样躺在枕上，抓住方芷阑的手，与她面对面，二人鼻尖几乎要抵到一起：“阿阑，与我结契不好吗？我有许多灵丹妙药，还有法宝仙，只要你想要，我都可以给你。”

    “然后呢？”方芷阑问。

    “然后？”谢慕凝愣住了，黑白分明的双眸瞪大几分，还需要什么然后吗？

    “罢了。”方芷阑，“等你好了后，随我山一趟可好？”

    “好。”谢慕凝虽然不知她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却是毫不犹豫地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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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芷阑带谢慕凝去的不是她们平日常至的山小镇，而是更远的人间，没有仙门庇护的人间。

    尸横遍野，四妖兽横行，惨叫哀嚎之声不绝于耳，颓圮的房屋被烧成灰，漠漠烟雾混合着天边的如血残，笼罩整片大地。

    不似人间，反倒像是地狱。

    方芷阑挡在谢慕凝前面，手疾快地砍掉一只扑过来的妖兽，血溅到脸上，她却连睛都不眨一，只一言不发。

    吞那只蛇妖的妖丹后，再加上方芷阑自己日夜修行，寻常的小妖已经近不了她的。

    谢慕凝跟在她的后，忍着惧意，只有牙齿上轻轻打颤，无论如何也停不来。

    二人一直走到天黑，终于来到一座城中。

    与路上来时所见满目疮痍不同，城中虽然已经不见日光，却依旧亮如白昼，灯满街，歌舞升平，来来往往的游人如织，耳边充斥着声笑语。

    方芷阑带着谢慕凝登上楼，看着城中一片太平的景象，仿佛此前所经历的无间地狱，只是她们的幻觉。

    夜风微凉，得的二人上的衣衫皆是猎猎作响。

    “这便是…”谢慕凝有些涩，“你想要我看见的东西？”

    “没错。”方芷阑倚着栏杆，极目远眺，眸中一片平静，“天极门外的世界便是如此，弱，人族中只有者，才坐拥城池，保一方太平，但更多的人，却是于混战争斗中灰飞烟灭。”

    “即便天极门安稳太平，但总有一日，人族与妖族之间，总要有个了结。”方芷阑侧看向她，“我是妖，天极门不是属于我的地方。只在主人膝当一只讨巧卖乖的灵兽，也并非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