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的温骤增，浑颤抖发慌，脑里现声音……之后只会现得越来越频繁。而到了第二阶段，染者外表征会现更多“小丑”的特，直到最后彻底被同化。

    他没有多少时间了。

    将说了一句话后就失效的诡异玩熊推开一边，蝙蝠侠咳嗽了两声，依旧虚弱得厉害，但他掩饰得很好，没有人能发现这……至少，他边的卡泽看到他站起来后，整个人都松了气。

    毕竟他就是个拖后和送人的，如果蝙蝠侠了事，或者狠心不带他。可能等蝙蝠侠转去了二楼，自己就直接被死，不，还能更糟糕，再次被拖去“表演”。

    卡泽打了个寒颤，发誓要抱蝙蝠侠大。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凑过去，从袋里拿一张手帕，讨好：“你还好吧，要不要汗，休息一？”

    休息？他哪里还有时间休息，何况他不能让任何人透自己此刻的脆弱。而虚弱到必须休息后才能上第二层，这就等同于虚弱。

    “你要留在这里，还是……”

    “求求你，不要扔我一个人，他不会放过我的，带我一起走吧，我保证会尽量有力，不会拖你后的。”卡泽脸一变，低声哀求，“我只是想回家而已。”

    家。

    这个词就像颗被捂在手心里很久的甜糖果，蝙蝠侠意识地无声吐这个词，他想起了阿福，也想起了家里的孩们，还有戈登、芭芭拉和莱斯利。

    原本小丑毒血带来的负面效果略略退散，就像是从窒息的底被拉来呼了一气。家人们的笑容愈发清晰起来，带着振奋人心的作用。

    “如果继续跟着我，只会更危险。”

    “再危险也有活去的机会，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

    说的也在理，阿卡姆骑士和亚瑟怎么会放过一个没了用的小警卫呢？蝙蝠侠最终了，带着他往楼上走去。原本空的位置，竟然多一个电梯。

    两人走了去，冰冷的电梯慢慢关上了门，冷白的光芒让人觉停尸房。

    卡泽还是那么怂包和不安，要不是时机不对，他看上去就像是想抓着蝙蝠侠的披风嘤嘤嘤。一个大男人害怕成这样，真是让人没看。

    第二层到了，没有别的选择，他们只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