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咧开笑嘻嘻的嘴，双臂伸直，在空中以极为缓慢而揶揄的态度击掌。

    J先生伸手，凭空捞一把椅，就坐在了小丑对面，那脚尖贴脚尖的坐法。

    “有话直接说吧。”J先生微微前倾，凝视着小丑的五官说。

    小丑耸了耸肩，反而十分轻松调侃：“e on，亲的，你很赶时间吗？还是说，你想去在和贝特曼来个的亲吻？要我说，就凭他那张脸，我就不介意什么。”

    “……我万万没想到，你还有偷窥的好，不过考虑到是蝙蝠侠的模型，我也就不奇怪了。噢，对了，在那么多个平行世界里，有哪个蝙蝠亲过你吗？”

    来啊，互相伤害啊！

    你以为两个小丑待在一起会亲亲吗？开什么玩笑？他们不立刻厮杀起来都是奇迹。

    但J先生猜想，小丑一直没有动手，也许是因为他本不能动手？

    “别那么张，亲的。”小丑又摊了摊手，“不乐意与否，你都是曾经的我们创造的，而‘我’只是一段思维残余，留在这个既生又死的量空间。”

    J先生沉默了片刻，说：“系统。”

    “噢，那个有趣的东西，是的，是的，哪怕咱们是全哥谭最有创意和幽默的人，也难免有时会化为无聊的‘为什么先生’，我说我最讨厌这问答环节。”

    小丑不满地嘟哝，但正如他所说，他不会去伤害J先生，除非他这么久以来，都是吃饱了撑的耍自己玩。那么多年的谋划，那么多平行世界的毁灭，都是为了今日的这一切。

    小丑并非表面上如此随冲动之人，相反，他比任何人都要谋私而后定。

    疯狂只是谋的掩护，而混背后是对于权力的控制。

    就像曾经仍是神科医生的小丑女第一次见到小丑时，说的那样：疯狂仅仅是你的工。

    J先生是他们和诸神博弈的筹码，他的诞生就是为了今日的目的。

    至于J先生莫名其妙和蝙蝠家产生的友谊，小丑表示：真的好气哦，但是又不能宰了他。

    在对方看似疯癫却又条理清晰的诉说，J先生终于明白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这破事要从某一个平行世界的小丑说起——

    任何一个平行世界的小丑，基本上只要存在，那就几乎都是毒瘤（像犯罪辛迪加那里的正义小丑才是珍稀），所以，这个小丑也是个疯罪犯，为了区分之后的，我们称之为初始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