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除非是发生过的事，不断在夜里徘徊，午夜梦回也难以忘却。

    “鸢儿……”他轻柔地拍着她的脸，“鸢儿，醒一醒。”

    鸢儿迷迷糊糊却喊起了主人，“主人，主人……鸢儿好想你，你去哪儿了？主人……”

    她说胡话，说了一盏茶的时间，时而喊着哥哥别杀他，时而喊着主人，记忆混，梦境混，凤凉筝怕她继续沉醉于梦魇里，狠了心她的掌心，“主人！”

    鸢儿倏然醒过来，呼急促，心极快，有那么一段时间，她迷茫地看着凤凉筝，等认清了前人，她又无地摔开了他。

    “你梦到什么？”

    “和你没关系。”

    冰冷无的对话。

    等凤凉筝了门，雪素鸢若无其事地着汗，角挂着一丝冷笑，她从不坐以待毙，所以，她要主动击。

    比谋略，比耐心，她怕过谁？

    暗卫写的报告里也清楚地记录鸢儿容易梦魇，夜里总是噩梦，他们毕竟是暗卫，都守在门外，也不知公主梦到什么。

    凤凉筝心想，她每天都在这样的梦魇里度过吗？

    她曾经睡过一个安稳觉吗？

    鸢儿为什么，会梦到他？

    喊主人？

    为什么会喊主人，她的离魂症不是好了吗？

    她会想起和他这十一年的事吗？

    “公……”暗卫现在他边，“公主又噩梦了？”

    “每晚如此吗？”

    暗卫，“有一天她噩梦醒来，哭着找主人，我们也一雾，就像她刚来别院时，可没过多久，她又恢复正常了，那时候公在忙凤凰城论剑台收尾的事，也没让我们说得很详细，所以就没提及过，公主的离魂症，时好时坏的。”

    凤凉筝似是忍着笑，“我知了。”

    “公，你笑什么？”

    凤凉筝冷着脸，“我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