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很难定格的。

    有些人多说两句就崩，所以私底公司也得着。

    但应昭这样知分寸的，也没什么可以约束的。

    除去她是孔一棠的对象这个关系，她一样是可以放心的对象。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世界上真的有人能越看越让人崇拜。

    站在助理的角度，小觉得她里看到的应昭滴滴都是一别人说的难得。

    时间去恋人的亡故母亲墓前献上事先准备好的束。

    她一定不知自己片刻的表多温柔。

    棠总知估计又要动死了。

    应昭低着，秋日的凉风起了一两缕她的发，她把发丝别到耳后，几不可闻地叹了气，「阿姨，我很喜一棠，但我也知她过得并不轻松。」

    「我没见过您，对您的了解也不过是东拼西凑来的，但这并不影响我觉得您有残忍。

    明明是您的事，千丝万缕的，还得让一棠去奔波。不过我说类似『你要是不想对她好就别生她来』这话也没什么意思，同时也得谢，因为我遇到了，想对她好。」

    ……

    应昭其实心里是有怒气和怨气的，只不过昨天没表现来。

    人都死了，说这些话其实也没什么用，但她就是想说。

    孔一棠对母亲的眷恋其实是挣扎的，应昭不到在她面前说这话，却又因为对方辗转反侧夜不能寐而难受。

    无力贯穿始终，世界上很多事都很难得到一个圆满的结果。

    你希望谁过不好，但有时候人家偏偏过得比谁都好。

    有人欠你，践踏你，伤害你，你也没办法让她去死。社会给了明确的约束，漏可以钻，但是大了，还会连累到自己。

    有时候说好听是脾气好，有时候是无能无力。

    到这时候只能对着一块墓碑发脾气。

    有些衷又像是在辈前的誓言，恋人之间没办法日夜重复，在这样的冰冷对象面前，又偏偏郑重其事，像是把余生都说到泥土里，等待死后一起眠。

    ……

    看自己的电影第一遍总是很难看去，有时候甚至会挑三拣四，觉得到都是弊病。

    映结束后接受采访的时候应昭还是相当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