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牡丹冷了面，严厉：“你说神女年纪小不知事，可你这把年纪，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还没个分寸吗？”

    “……”芍药揪了揪衣角，拿着那双带的眸望了一牡丹复又低去，再咬了咬嘴，那模样说不来的委屈。

    牡丹心里一，嘴上也不那么了，只是劝：“帝尊对我，毕竟还有些栽培提之恩，我现无以为报，只得加倍地对神女好，芍药，你明白吗？”

    芍药又在上咬了一，低低：“是重之人，这我自是知的……”

    “你懂我便好，”牡丹在芍药手上握了握，真切：“以后这话可切莫要再说，再者，你这衣服也要换换，帝尊刚去，穿成这样可怎么像话，你便是装装样……”

    这些私密话云尧自然不知，她只是坐在荷塘边，把足冰凉的间，怔怔地发呆。

    她自然是不知这凉的，是百合突然过来，一阵惊慌喊到：“那荷塘里埋着万年寒冰，帝姬你快快把脚拿来，可别着了凉！”

    云尧一动不动，犹自怔怔。

    百合惊怪地冲过来，想把她拉上岸边，云尧却一把住她的手，目光涣散了半天才聚焦，而后定定：“你能同我说说我父君的事吗？”

    正文 第5章 五

    “帝尊他待你自是极好的，帝姬你幼时总是胡闹，不是摔了某位神女的金玉盏，就是打翻某位神君帝尊茶杯药壶，兴的时候你就放把火，不兴的时候你就放两把火，可是帝尊他从来没和你说过半句重话。”

    云尧听得有些愣怔。

    “帝姬？”百合轻声唤了一句。

    “你唤我帝姬，月上老君那位爷爷也这样唤我，可是别的都叫我神女。”云尧垂眸，竟莫名其妙地就换了个话题。

    百合疑惑了一瞬，却还是顺着她答：“神女那是尊称，不若帝姬叫起来亲切。我同你要好，月上爷爷对你疼有加，自是不叫神女的。”

    “这样啊。”云尧抿着轻轻地笑，将有些发颤的指尖藏于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