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结果的声音：“本比试第三名，山学院姜诗韵。”

    随即，比试台上展示她的答卷。

    闻灯扫了一，将转向步绛玄。他确信这人听见了他和徒无遥的话，故意盯了许久才开，问：“你喜不喜姜诗韵？”

    步绛玄神淡漠：“我为何要喜她？”

    闻灯想了想：“她大。”

    步绛玄：“……”

    步绛玄轻飘飘瞥了闻灯一。

    闻灯品这神的义，半眯起：“你觉得我肤浅！”转念想到自己，又问：“那你喜小的吗？”

    步绛玄别开目光，取一册书，翻开看起来。

    崇明楼里的声音继续宣布第二和第一分别落谁家。这一比试里，拿到第二名的是白玉京弟，第一则是上一届夺得数试魁首的程复惊。

    闻灯被姜诗韵搅得没了睡意，便着重看了看程复惊的答卷——当然，并非看的题目和解答过程，而是看秋会对他的批阅。

    他将四张答卷看完，发现这人竟是未错一，不由惊叹。

    第二很快开始。

    排名后十二位的人黯然离场，比试台上留前十二人的桌案，以首名次排开，依旧是四面挂帷帐。

    但这一，并非集答题，这是一场换位赛。

    通常况，由名次较低一方向名次较一方发起挑战。两人同解一题，先解答案者若是名次较低那人，便是换位成功，反之则失败。一人仅一次发起挑战的资格，亦可以选择弃权。

    这样的赛制，让闻灯来了兴趣。

    赛制没规定谁先谁后，闻灯靠着椅背，有一搭没一搭转动竹笛，转一朵又一朵漂亮的，等待第一人，不料看见坐在第三张桌案后的人掀开帷帐，走来，看着她：“我想挑战——白玉京大明楼，闻书洛。”

    她说这话，神请认真，掷地有声。

    “还能这样？”闻灯意识问步绛玄。

    位于最右侧、意味着排名第一的桌案帷帐后，传一声轻咳：“白玉京的闻姑娘并非数试参赛者，公主殿这样，似有不妥。”

    他是程复惊，嗓音听起来有些沙哑，似乎着了风寒。

    “程公也说是‘似有’，而非‘的确’，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