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波助澜，可惜波澜还没彻底掀起来就被苏容平息了，现在网上的风向已经转向各小说和影视角的安利，以及质疑是不是黎商家在炒作。

    娱乐时代，狂至死，什么不能磕呢？用Rita的话说，只是营销手段的差别而已，这话虽然自负，也有几分理。

    颜烁也发来消息祝贺，苏容也跟他开玩笑：“一看就是你那个企划惹的祸，说不定就是为了抢这资源才有人黑我们。”

    颜烁也笑：“那你还不赶快签来，免得被人抢走。”

    两人打了一番太极，录制现场已经布置好了，音轨测试到一半，陆芸白过来了，看起来喝了酒。文化人的饭局向来没有两三个小时不来，黎商面沉如，苏容还以为是饭局听烦了，结果陆芸白过来笑：“今天得表扬黎商，我哥他们太坏了，直接在桌上分享那篇文章，现场开读书会了，他都没翻脸，真的难得。”

    “那是要表扬。”苏容也。

    陆芸白看他不来，笑着：“真不怪我，我尽力了，你没看那场面，赵易带分析，这谁拦得住？不过也好，这对黎商兴趣的导演可多了。话说回来，你看了那文章没，写得真是好，都可以改编个电影剧本了，导演你知的，都喜拍变态。”

    “你说我看了没？”

    “哈哈哈，别黑着脸嘛，不是都解决了，我们看到后来就知你场了。赵易还说呢，这就是全民低幼化，什么严肃话题都能解构……真的，你真得不错，我朋友从来不觉得黎商是她的菜，这都夸黎商了。”

    看了一番录制，黎商脸一直不太好看，正好卖一波惨，手机拍了传网上，买一波搜，他生图向来好看，正契合主题，别说智商反社会人格，真变态这张脸也照样有人觉得迷人。

    但那文章太诛心。

    苏容一直以为他现在对黎商已经够冷静，直到看到那文章，像解剖般一剖析黎商格，两个陌生人像讨论实验动一样讨论他，他心里竟然涌起无尽的愤怒，几乎有杀意。他甚至想要抓着那两个人对着她们吼：他不是你们说的那样，他也不是什么研究对象，他和你们一样是活生生的人，他曾经是海滩上跟同伴一起玩的小男孩，他离家走睡在纸箱里也不是品行障碍，真正品行有障碍的是让他不想回家的成年人。

    他无法说服自己这是因为经纪人的责任，因为那一刻，他满心想的都是黎商的那个拥抱，沉甸甸地靠在他肩膀上，像是要托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