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你的份不是营业员，而是服务员，你要的还是服务客人。昨天大家都在忙，我没说你，但今天我不希望看到你还摊着手，无所事事的站在一旁。另外，什么时候在饭店事不是光荣伟大的，而是围着脏污油腻打转了。你要真有骨气，就别吃饭了，喝去吧。无论是在饭店为客人烹调，还在家中的灶台边为家人一日三餐，你说说的围着脏污油腻打转，应该是围着生活打转才对。更何况，每一份工作都是光荣的，都是为人民服务，显然你现在的态度就是不想为人民服务了。”

    她不乐意跟罗翠芳这样的小姑娘计较，显得自己很没有气度。另外对方是服务员，如果真的对自己怀恨在心，一些小手段，很难防住。你要是想营业员，可以啊，上别的商店去，而不是在这里盼着他们饭店改成商店。

    罗翠芳咬咬牙，“谁说我不想为人民服务了？”

    她不能让廖清说她态度有问题，尤其是不想为人民服务这，若是被人知了，她肯定要被送去接送批评教育。

    “那行，既然你想为人民服务，那就老老实实的好你服务员该的事。”

    她说完，转眸看向站在门两位要来的客人，“香香，来客人了。”

    说完，她对罗翠芳轻哼一声，转又去了厨房。刘红星赶跟在廖清后面，而罗翠芳则站在原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林香香觑着罗翠芳的脸，绕过她来到门，颇为的说：“为人民服务，两位想吃些什么？”

    穿中山装的男人看了挂在门的小黑板，“清炒蟹黄油、炝活虾、还有蘸兔都上了吧，再来个汤。”

    等把粮票和钱都给了，领上饭店的票，中山装才发现旁边的清秀男人正拧着眉，盯着人家厨房的门帘，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楚华，看什么呢？”

    他也跟着看了，就一普通门帘，能有什么可看的，不过从厨房传来的味真香，他闻着犯馋。

    郑楚华摇摇，找来个挨着墙的位置坐。随即看着得净净的桌，手指在上面轻两。

    以前他外公跟刚刚那个胖女人说过一模一样的话，或许是巧合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