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便转往回走，却听见后的墨尘再次声：“你和那个人很像，一样的傲慢，一样的偏执，一样是完的伪装者……不，你甚至比他还要可怕。”

    燕南歌脚步一顿。

    “卫剑君太年轻了，只有与你生在同一年代的我们才最清楚你的本。”墨尘一字一顿地说：“如果你想证明自己没有异心，那就请照约定，不要手这件事。”

    燕南歌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化为原形隐夜之中。

    ************

    卫清睁开，从客厅里飘来的清香气让他有茫然。

    他换好衣服走门，一就看见了餐桌上摆放着的整整齐齐的早餐——一共六碟小菜，一大碗小米粥，此外还有一盘切好的橙。

    “早安，卫先生。”燕南歌从厨房走来，随手将脱来的围兜挂回门背后。

    卫清意识看了时钟。

    六零三分。

    这人到底几起来的？

    燕南歌走过来把他坐在餐桌边，一边给他盛粥一边笑：“昨天说了让你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赏个脸？”

    在燕南歌期待的注视，卫清默默夹起一片醋腌白萝卜放碗里，端起碗就粥吃了去。

    卫清：“……”

    燕南歌看见他带着一不易察觉的微妙神又往碗里夹了一筷菜，在桌对面坐，手肘撑着桌面饶有兴趣地问：“觉如何？”

    卫清由衷地称赞：“很好。”

    燕南歌笑着说：“你喜就好。”

    卫清安安静静喝完了半碗粥，却发现燕南歌只是一直盯着他看，面前的粥一没动，忍不住问：“怎么不吃？”

    燕南歌叹了气：“因为我一想到接来一个多星期都见不到你，就心得吃不饭。”

    卫清一怔：“发生了什么？”

    “我要去塔米拉王国差，”燕南歌拖腔调卖惨，“阿清，那边天气可了，你说我要是中暑怎么办？”

    “……”卫清迟疑着说：“多喝？”

    第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