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者？这小事需要专门报上来？”

    属半跪在地，低说：“首领，我们查这个人曾经现在‘金枭’事的现场，还被警察带去过笔录。”

    首领的睛微微眯起。

    “当时我们以为他是一个无关的路人，所以没有多加关注。”属严肃，“现在看来，他恐怕和金枭被捕一事有关。就算他现在不是‘官方’或者‘秘境’的人，这个视频一绝对也会……首领，万一他发现了什么……”

    首领沉默片刻。

    “把他抓回来。如果不行，就让他消失。”

    “是。”

    第二十二

    在摊牌后过了整整三天，卫清都没等到那些人的后续反应。

    他只看到了网上自己救人的那段视频越来越火、越来越火……

    第一天，网友还在正正常常地在惊叹他一窜五米的“武功”。

    第二天，视频截图表包和剪辑的鬼畜视频开始百齐放。

    到了第三天，卫清已经完全不想去看手机了。

    “咚咚咚。”

    卫清将目光从手里的书上移开，起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燕先生。

    卫清半眯着看着他不说话，就见燕南歌冲着他一挑眉：“放心，附近没人。”

    卫清于是侧把他让了屋。

    燕南歌来的时候带着他的那个公文包，等了屋就从包里拿来了厚厚的一沓纸放到了茶几上。

    卫清给他切了盘橙，睛扫过那叠纸的封面，眉顿时皱了起来：“这是什么？”

    “《归海》的完整剧本——就是你去试镜的那电视剧。”燕南歌笑笑，“我是来‘说服’你不要解约的。”

    卫清：“你能够和他们联系。”

    燕南歌并不否认这一：“事实上从某意义上来说，我就是他们中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