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看向卫清：“所以你自己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

    卫清摇了：“我以为你们能为我解惑。”

    也是，他就不该抱有太多期待。

    之前他周围的那些人，所有的行动都在表明不想要他察觉自的异常，不太可能会主动接他。而那躲躲藏藏若即若离的态度……也不像是官方组织应有的行事风格。

    但这所有的一切毕竟都是在同一个世界里发生的，多少都会有些相关联。

    至少他能在今天了解到一分关于自“异常”的真相。

    谭寅皱眉打量了他一会儿，中幽蓝的光芒重新黯淡去。他对旁边围着的那些同事比了个手势，那些围着卫清的类人生就退到了一边，但还是隐隐围着他，随时准备手。

    “跟我来，我们先带你去测试一你的异能类。”谭寅说。

    卫清跟随着他们来到了一间特别现代化的屋前，站在门看了看那些透明的钢化玻璃幕墙，又回看向谭寅。

    “去吧。”谭寅沉声，“什么都不需要，在中间那个圈上站十分钟就可以了。”

    卫清沉默片刻，抬步向屋走去。

    他没有觉到危险。

    “哧——”

    一声轻微的声后，唯一的也被缓缓升起的玻璃门堵死。卫清平静地站在圈，与玻璃对面的那些人对视着。

    他觉到有什么东西从脚底的地面升起，轻柔地探查着他的况。那力量没有任何攻击，卫清没有阻止，任由它去探查。

    过了一会儿，他看见门外的那些人脸都变了。

    厚重的玻璃挡住了他们的谈话声，穿过来的声音已经变得沉闷微弱，而且失真得几乎完全听不原本的句。但卫清能看懂他们的语。

    那个着角的男人在大喊：“这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是纯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