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呆傻只可能是因为魂魄不全，或是装的。

    被天启的意志寄生就会导致魂魄不全，同时一般况天启的意志不会现，只会让剩的残缺魂魄主导，这非常符合白檩的况了。

    此外龙蟒没来得及通知他，以及白檩在龙蟒尸边被金瞳女人抓住也是个破绽。

    之前白檩能够短时间横跨两个基地来阻止他破坏基地，就证明白檩是会一空间法则的。而这只白鹤说的话里可以听，它自私又薄凉，没有丝毫同理心，留来帮龙蟒导致被擒基本不可能。

    但他的确没有逃掉。

    而那个金瞳女人的确不弱，但本质上她也只是天启用邪法堆起来的“伪修士”，想将龙蟒快速斩杀到来不及向他求援是几乎不可能的——除非有熟人偷袭。

    所以他就能合理推断，是“白檩”偷袭了龙蟒。

    至于怎么知白檩是天启的首领……

    一是要悄无声息地偷袭成功龙蟒，实力也定然不俗，那么白檩至少也得是天启层。

    二是金瞳女人的态度，卫清看的来，那女人虽然作势要杀白檩，但动作里还带着迟疑和小心。

    三是因为“天启”曾经是燕戟，他本就是只飞禽。

    所以他就赌了一把，猜这家伙是天启的首领。

    他猜对了。

    然后接来的计划就能够开始执行。

    天启想要不顾手段扰他的心境、诱导他杀生，他并不希望看到有更多的凡人被无辜牵扯来，于是只能让天启误认为他其实本就是个恶，本不会在乎凡人的死活。

    但之前他保护凡人的行为的太明显了，随便演戏天启肯定不会信。那么他只能真的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动摇这一印象……

    然后趁白檩收到冲击，把自己前后不一的原因推到唯一的差别，也就是过往记忆上。

    满心怨愤的人被迫装好人，对自己讨厌仇视的人不能报复，压抑时间久了变成变态也不是什么不能想象的事。

    可惜这毕竟只是个短时间速成的仿佛，相当于行给那个家伙洗脑，破绽当然有，但好在天启如今只剩了执念，没有活着的时候那么明险了。

    他还是有成功的几率的。

    卫清气，将神恢复平静后站起走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