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连握着杯的手都开始微微颤抖。一开始他还以为这只是因为绪太过激动导致的，但很快他就察觉到真的有什么东西正在飞快渗透他的，疯狂侵蚀着他的生命力。

    卫清猛地吐一血来，手里的杯掉到地上，橙洒了一地。他茫然地抬看向依旧平静坐在椅上的燕南歌，无力地倒回床上，血源源不断地从中涌。

    燕南歌神复杂地盯着他：“你怎么能失败呢，你不是答应过我了吗？”

    卫清剧烈气着，但蔓延上腔的灼烧让他本无法呼：“橙……”

    “我毒了。”燕南歌淡淡，“放心，我亲手炼制的，绝对能杀死你。”

    他坐在床边，就像一也不担心卫清临死反扑似的：“你希望我活去的吧？如果可以，真不想自己去承担这个苦差事啊，可惜世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卫清倒在沾满血迹的床上看着他藏在影中似悲似怨的脸，忽然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中却蒙上了一层汽。

    燕先生……

    怎么办啊……燕先生……

    你真是太坏了。

    好累……

    好累啊。

    要是这是真的该多好。

    前的场景悄然破碎，短暂的空茫后，一阵剧痛突然笼罩了全。

    “呃啊啊啊啊啊！！！”

    卫清被一力猛地压跪在地上，刺的雷光穿透灼烧着他的视网。被雷击的灼痛和麻痹一起攻击着他每一神经。他撑着睁开睛，前依旧是那张逆着光的脸。

    雷光渐渐散去，卫清勉抬起，看见了挡在自己上方的燕南歌。

    那张清俊的脸上没有什么皱纹，但是从后颈蔓延至脸侧的焦痕却目惊心。

    “阿清，持一……我们快要成功了……”

    “站起来，一起……抵抗……咳咳……”

    燕南歌的血滴落到他的脸上。

    卫清默不吭声，安静地盯着天空上黑的雷云。

    “轰隆隆——”

    雷光再次亮起，然而就在即将劈落的一刹那，周围的一切再次扭曲，所有的一切骤然间破碎。

    然后再次现新的场景。

    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