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呢？”梁川低看我，见我发糟糟的糊在脸上，还跟我说：“你像个小疯。”

    “你的？”

    我被他凌辱，又被他作践，从没想过他也会说我。

    梁川伸手替我泪，说跟我闹着玩呢，我随一说，你别当真。

    他抬看我，没一会之后还贴过来亲亲我，我发现他好喜这样，像条粘人的大狗，一逮到机会就要凑过来亲我或者抱我。

    我十八岁就遇见他了，人大的男人，偏偏以戏耍我为乐。

    “你才是真的疯。”

    他挂了我的电话。

    说话之间我抬看，声音不大，却足够他听得清：“而且我恨不得你去死，你喜我什么呢。”

    “打死的。”

    梁川漫不经心的看一我，说怎么这么来的慢，不是说好了的，我把姚百承的女儿借给他玩几天，他就把岭南的项目分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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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三儿怎么死的？”

    然后又把我搂住，说好困了，想睡一觉。

    而且…

    他说他我。

    梁川挑眉，

    这句话倒是幻想过无数次，只是从来都不知，梁川居然也会这样说。

    你是金尊玉贵的梁川，我是卑微可怜的姚安。

    可他凭什么这样说？

    很久之前的事了，但我一直都记得，也记得我夜里偷偷打电话给他，哭着跟他说：“梁川求求你了，你能不能带我回家。”

    还记得我第一次被他送去的时我哭的嗓都哑了，那时候年纪小，睛里还有希望藏着，跪在地上求他别这么对我。

    梁川把我搂在怀里，我的埋在他，只有偶尔噎的声音，这个时候他就会拍一拍我的背脊，安我两句。

    可就是这样的男人，他对我说这样的话。

    我还记得他把我捆起来，拿钢笔戏耍我，也记得他夹着雪茄的手指一指，就把我送给别人了。

    “朱三儿怎么样了？”把泪一，我突然开问他。

    他什么话也没说。

    可我以为到死才有尽的故事突然有了这样的转折，叫我猝不及防，落又升起的，是不尽的泪。

    我被人拖着带走，看到梁川解开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与人举杯谈。

    怎么会上我呢，你真是糊涂了。

    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我却摇，说不值得。

    还夸我年纪小，会的多，什么都是不必顾忌的。

    能嫁给王老板，都算是我攀。

    终于有人对我说：“你是个好女孩，错了的人是我。”

    “死了。”我问，他答的也脆。

    “早扔海里喂鱼了。”

    “那他的家人呢。”

    这不是让人笑话吗。

    你比谁都清楚的，我的过去是十足的不堪…

    这不是我认识的梁川，好像只是一夜的功夫，他就变了好多。

    跟庄稼地里开了荚的豆一样，我的泪有那么多，拿指尖拂去一些，我撇过定的说：“可我不会原谅你。”

    悄无声息的，我掉了许多泪，用袖了几次都不净。

    他说他知错了。

    我不值得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