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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不、不用麻烦了。”江浔又想都没想地拒绝，夏清泽也不说话，就是看着江浔，对视几秒后江浔服帖了，乖乖跟着夏清泽离开医院。他原本以为他们会在外面吃，但夏清泽却把车开了一个沿江的档小区。

    “那怎么好意思，”江浔没接，提议，“我来帮你菜啊。”

    “你忘了我上次怎么跟你说的，”夏清泽问，“你的手到底是用来什么？”

    “这是去……”

    他也开始画画。刚开始是站着，速写本被抵在窗上，他画了大致的廓，然后本越来越往挪，他也坐在了地板上。之后他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夏清泽把饭菜摆上桌后并没有打扰，只是坐在餐椅上静静地看着。这个公寓很大，他从回国后就住这儿，近两年的时间里没添别的家和装饰，他今天

    “他们并不是不支持，”夏清泽说，“只是他们是你亲娘亲爹，心里排第一位的是你的健康。”

    江浔不屑：“他们真的我，就别不支持我动画啊。”

    “我以为是场恶战？”江浔伸了伸脖，“我还以为再这么针锋相对去，我得剔骨还父。”

    “我爸和我居然是同战线？”这是江浔没想到的，他拍拍额，“他们居然还就这么走了！”

    他似乎是吃准了江浔在乎他的绪，故意几分公哥的恣意给江浔看，说：“千金难买本少爷开心。”

    “你以为你是哪吒啊，”夏清泽戳了一他的额，严肃，“江浔，同原生家决裂是断尾求生，如果亲带来的创伤是能弥补的，没有人会选这条路。我这么说你可能不听，但我能受到，阿姨他们确实很你。”

    江浔最后还是接过了。夏清泽也没再说什么，转去了厨房。这是个新楼盘，装修，厨房的开放式，和有大落地窗的客厅相通。江浔刚开始总会悄咪咪回瞅一瞅夏清泽，夏清泽都看在里，但他知江浔脸薄，被发现一次肯定就不敢了，就一直装没看见。江浔是什么时候不回了呢，好像是从他蒸黄鱼开始。

    “先不讲这些了，”注意到江浔脑袋越来越往旁边撇，不给他看表，夏清泽把外给江浔披上，说，“先去吃饭。”

    “那你就在这儿看看风景。”夏清泽找本没画过的速写本和彩笔递给他，“我去厨房。”

    江浔惊得连“不用麻烦”都说不了。他们电梯上了三十层，从这个度，江浔一回见到视野这么好的杭市夜景。《居山海》的后半分需要现这个场景，他之前还寻思着要不要买票去观光台，他现在看到现成又免费的，额抵着落地窗，“哇”了好几声后嘴都合不拢。

    江浔了，手还是背在后。

    “去我住的地方。”夏清泽说，“我给你饭。”

    “不然呢？”夏清泽笑，“你还想怎么样？”

    “怎么还这么害羞，”夏清泽又戳他的额，说，“我看到你画画的时候开心，我心也会好。”

急，不愿意就这么离开。我就给她看你前段时间给我发的餐和睡觉时间，让她安个心。而且叔叔了解你的，说你……钻角尖，”夏清泽顿了顿，“反正就是说你倔，还让你妈别再唠叨，这只会让你越来越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