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的考试不似以往，综合了所有知识，考察范围更加广泛。周晗一的基础不好，先前虽然有自学，但到底比不得扎扎实实学了一年的人，几次考试来成绩波动很大。

    “不行，我要钱，一个月能有一万，断更了这篇文就算是废了。”

    “不行啊同桌，你这样还没考完呢先累垮了，码字等考完再说啊！”

    周晗红了眶，靠在蒋思归肩低声呜咽着。只有自己的时候不得不，可在朋友面前却怎么也忍不住泪，一个简简单单的拥抱就足以让她卸所有的逞，泣不成声。

    语文英语倒是还算稳定，数理化生四门简直惨不忍睹，得沈弥章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故意要引起她的注意。可她明白周晗不是那样的人，只好去找各科老师要她的答题卡。

    “赵老师，能把我们班的答题卡先给我看看吗？有几个学生考砸了，我想看看怎么回事。”

    蒋思归又一次在课上戳醒昏昏睡的周晗，看着她厚厚的黑圈叹息，等到课忍不住问：“你每天晚上睡多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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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思归没想到她这么快恢复了过来，带着狐疑问：“真的？”

    她早就好了准备，自然不会轻易放弃，哭了一场之后更加定了自己的目标。她要早些成起来，再亲告诉沈老师，她喜她，喜了很久很久，在她自己都还不自觉的时候就喜上了，一发不可收拾。

    周晗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疲倦趴在桌上答：“昨天晚上睡了三个小时。”

    她说的诚恳真挚，理老师也不疑有他，只她认真负责是好班主任，又皱眉：“你们班是有几个学生考砸了呀，尤其是周晗，我看她答卷，翻了好多不该犯的错误，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最近上课也是无打采的，我等会儿人找她聊聊

    她压抑着哭声，哽咽着问该怎么办，让蒋思归的心都揪了起来，跟着红了眶。

    “三个小时？！”蒋思归不由自主提了音量，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连忙捂住嘴，凑过来跟她说：“不是，你要学习也不要这么拼命啊，3个小时你不怕猝死啊？”

    周晗迷迷糊糊应了她一声，脑如同上了锈的表芯完全转不动，没几秒就酣然睡。

    “不是，钱以后可以赚，你这把垮了怎么行啊？哎不行，以后我让我妈送饭多送一份，给你补一补，看你这脸憔悴的。”

    又一次月考结束，2班整况倒是不错，可沈弥章看着周晗的成绩却皱起了眉。

    周晗无打采：“不是，码字呢，没办法我要全勤，必须更新。”

    是安抚蒋思归，也是安抚她自己。

    可是真的会好吗？

完会好的。”

    这死小孩儿怎么回事？？？几次起起伏伏也就算了，好歹没低于年级前一百，这回直接给她考了前一百五？？？

    周晗也想过会被沈弥章发现，只是没想到会这样快，她哭了一会儿发完绪，泪呼了一气，反而宽蒋思归，：“没事，我想到了，她这样是意料之中的，等考完我再跟她说，你别担心。”

    周晗微微扬起角，答：“真的，她是老师，当然要这么，但是我跟别人不一样，知喜她那时候我就想好了，不是那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