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威廉，”伊格纳茨抓住尼尔的手，在手里搓了搓，“你不是一般都坐在椅上吗，尼尔为什么让你坐在地上啊？”

    “他喜让我——”尼尔故意拖音，受到伊格纳茨抓着自己手的力重了几分，也就不再逗他，“枕着他的睡觉。”

    但是一想到人鱼真的那事，伊格纳茨就兴不起来。毕竟这事是两个成年人你我愿的，欺负人鱼什么都不懂算什么啊。

    回应尼尔的是关门的声音。

    说着猫腰在伊格纳茨耳边抱怨，“每次都得我脖超级痛。”

    但是似乎因为人残留的一本能在，尼尔并不觉得在和母亲相起来有什么不自然。

    这年人心，哦不，鱼心都坏透了。伊格纳茨从地上爬起来，没好气地拍拍，觉得自己之前的担心都喂了狗，“吃饭去了。”

系，但是一言不合就会朝着友谊大法好的趋势一去不复返。况且还有人鱼这个份在，只怕还能朝着の的方向跑偏。

    “就……”伊格纳茨实在不知怎么开，“让你碰他的什么的？”

    “儿啊，要不让厨师给你生蚝吧？”尼母通过视频电话左看看右看看，对自己儿的肾功能表现了的担忧之，“这才多一会儿啊，脸就差成这样……”

    “妈，说了是误会。”

    “尼尔不喜我和他平视，所以他在的时候，我一般都在地上……爬。”

    所以尼尔这两天拼了命地把两个人的关系往正路上引。

    “那尼尔有迫你什么不喜的事吗？”

    我坐在地上的时候，尼尔也喜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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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格纳茨的瞳孔骤然收缩。

    如果人鱼只是学习别人的动作，哪倒是没有什么可稀奇的，伊格纳茨心想。

    “我坐在地上的时候，尼尔也喜这么，”说着他手指还在对方的肤上了一，“是有什么特殊的意思吗？”

    尼尔不会让人鱼坐在地上给他……那事吧。

    “知啦，知啦，”尼母敷衍着，“再说了怎么能让人家孩跪在地上？就算有地毯膝盖也会不舒服的，真是一都不懂得心疼人。理论上这事妈不应该多嘴，但是椅这东西真的不牢靠，有的东西就容易满跑，安全第一，听妈的话啊，次找个普通椅坐着。”

    语气可欠可欠了。

    “比如？”尼尔怎么会不知伊格纳茨想问什么，却故意吊着对方。

    别提在地上爬了，就算尼尔真的让人鱼那档事，那也是尼尔的权利，伊格纳茨是没办法什么的。

    不知怎的，伊格纳茨总觉得自己被忽悠了，猛地后退，审视地看着人鱼的表。

    于是伊格纳茨打算让纯洁的人鱼继续保持纯洁去，随便找个由应付一，突然意识到人鱼说的话，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尼尔大大方方，“是——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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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何哲的时候，他没有什么对于母亲的回忆；而作为尼尔，其实他也不拥有尼尔这个人之前的记忆。

    “你这条坏鱼，从一开始就知我在担心什么对不对？”

    “可我还疼呢伊格。”

    这引了半天，总得验收一结果，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