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纵的。”

    七宝瞠目结：“这、这个……怎么可能？裴大哥为什么这么？”

    “你问为什么？”张制锦看着七宝，这个问题他用了很时间才想通，但不能告诉七宝，只说：“他想扶世上位。”

    七宝只觉着事太奇怪了，捧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裴大哥……”

    起初张制锦因为七宝对裴宣好，还常有醋意，但直到现在，早明白七宝的用意，她只是把裴宣当成了兄，就如同承吉承沐一般。

    张制锦笑：“你只知，他的本意其实不坏就是了。”

    裴宣告诉了赵琝关于张制锦的世，赵琝才答应陪他孤注一掷。

    毕竟，假如太上位，以太猜忌的心，以后得知真相后，恐怕对张制锦不利，自然连累了七宝。

    上次因为玉笙寒一事，太赵雍就曾怀疑过张制锦，何况以后呢。

    这些话，张制锦却不想再说给七宝。

    七宝听他说裴宣“本意不坏”，才似懂非懂地叹息了声：“怪不得夫君想离开京城，我简直也想离开了，这许多事，得我的都大了。”

    张制锦哑然失笑，于她耳畔温声：“那就别去想，让夫君心就是了。”

    ——

    八月底，张制锦带了七宝跟幼安，以及同洛尘等近之人，启程京。

    除了国公府跟张府的众人外，裴宣，世赵琝等皆来相送。

    因为张制锦先前跟七宝说了裴宣的谋划，七宝到底存在了心里，不太敢跟裴宣格外亲近，便只匆匆打了个招呼，便上了车。

    张制锦走到赵琝跟裴宣前，行礼告别。

    裴宣：“张大人，选择远遁，这很不像是你素来的行事风格。其实你自己也知，你不必如此。”

    张制锦说：“远虽则远，遁却未必，天要安，自要边关先安，我这一去为了什么，永宁侯当然也清楚。”

    裴宣笑笑：“说起这我也是服你，虽然肯为了七宝惊世骇俗，但再如何，到底也是心怀天。”

    张制锦：“永宁侯这句，算是对张某的褒奖吧。”

    “我还是那句话，”裴宣一笑：“你最好……对七宝好一些。且让她久久的喜你。”

    听了永宁侯若有所指的这句话，张制锦瞟一侧不远的世赵琝，蓦地想起玉笙寒跟自己说过的“你若不珍惜，自然有人替你珍惜”。

    张制锦哼：“不劳心。”

    城四十里，张制锦弃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