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送来这次的飞行数据报告。

    A4纸上，几条数据折线如是反应飞机压系统发生故障后，这架飞机的俯仰姿态、转姿态等。伏城叹了声气，把资料递给老约瑟夫。

    五分钟后。

    黑发年轻人沉稳的声音响起：“……玛莎123航空，允许起飞。第二次实验目标，机翼破损。”

    轰！轰！轰！

    一次又一次的重复实验，伏城想尽了所有他能想到的空难原因，去模拟试飞，想要从中得到一条与玛莎123航空相近的转姿态曲线。然而很遗憾，他尝试了七可能的事故原因，没有一次得到相似的结果。

    摘耳机，解开安全带，两人离开模拟机。

    一整个午的模拟试飞，令老约瑟夫不由到疲累。“我们已经尽可能把所有可能的故障原因都算去了，还是没有得到满意的结果。看来毫无疑问，这个奇妙而不合理的转姿态就是这架飞机坠毁的原因了。”

    伏城正在查看最后一次试飞的数据，他的目光在那虽有起伏、却还算平稳的曲线上停留了许久。

    “伏？伏？怎么了？”

    一刻，如梦方醒，伏城猛地转看向老约瑟夫。他目光灼灼：“刚才我们所有的举动，都是还原了两位飞行员的行为，对吧，老约瑟夫。”

    老约瑟夫不明白他想说什么：“啊，是的。黑匣里有记录两个飞行员最后的作，而且找到的方向舵也证明了两人一直有想拯救这架飞机。我们他们的动作去了，所以呢？”

    伏城：“机一直在努力地推杆，副机到最后也加了他的行列。可是直到最后，他们的努力被黑匣记录了来，承认他们有这些未必最好却一定没有错的作。可是现在我们真的他们的作来，飞机依旧会失事，但不会造成这么可怕的转姿态……”

    声音顿住，好像看见了黑夜中那一缕转瞬即逝的光。

    ATR总，全球最尖的飞行员一气，缓缓吐。他用定而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如果一架飞机，它的飞行员对它了改善作，它却依旧以不可抵挡之势在空中剧烈翻，最终坠毁。那只能证明一个原因……”

    老约瑟夫福至心灵：“你是说压系统失效，飞行员无法控制飞机？”刚说完，他自己立即否定，“不可能，黑匣上面的数据证明，压系统绝对没有全面失效。”

    “或许不是压系统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