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倘若飞行员能在倒数五分钟，立刻意识到自己陷科里奥利幻觉，并开始克服它。那他还有五分钟，整整五分钟，去挽救这架

    老约瑟夫：“也算不上，有些东西之前的调查并没有错。”

    老约瑟夫摇摇，他端着咖啡杯，后仰躺倒在转椅上：“我不到。哪怕是十七年前，我的黄金时期，我也不到。伏，我的平和凯尔也只在伯仲，他没能到的事，我知，我也必然不到。”

    顿了顿，伏城看向老约瑟夫：“7000英尺，200节的空速，陷科里奥利幻觉。老约瑟夫，你能救回这架飞机吗。”

    “真可惜。如果这架飞机当时的度不是9000英尺，不是只有短短的3000米。只要再2000米，哪怕是1000米，他都有机会救回这架飞机，救回这298个人……”

    伏城默了默：“找真相，并提建议，为后来者铺垫基石，再不重蹈覆辙。”

    伏城声音平静：“但我刚才看到，你在事故原因里写的是，飞行员依旧有机会挽救这架飞机，他们并未最正确的选择。”

    外界，媒大众对航4012的真相呼声烈，他们急切地想要知答案。伏城负责帮老约瑟夫搜集关于海洋气象方面的资料，他用邮件将资料发送过去后，已经是凌晨两。

    伏城喝了咖啡，想到：“9000英尺的度，突然遭遇达60节的烈侧风。如果这架飞机不是空客A390，极有可能因为这么恐怖的侧风，直接导致坠海。好不容易暂时度过了最初的危机，他们的度却只剩7000英尺。而这时，他们已经陷了科里奥利幻觉。”

    老约瑟夫没有立刻回答，他看着伏城，慢慢笑了起来：“伏，你觉得我们调查一起空难，为的是什么。”

    “包括他自己。”

    这个任务，卓桓依旧给了老约瑟夫。

    良久, 他接着：“凯尔·舒尔曼确实是个极其优秀的飞行员。在已经陷科里奥利幻觉后，他只用了一分钟便察觉自己状态不对，意识到这个问题后, 他竟然能神乎其神地正确选择，试图挽救这架飞机。可惜，只剩几秒了。”

上最后一段。

    老约瑟夫坐在电脑前，屏幕的光芒反在他的双中，他迅速地敲着字，一丝不苟。伏城端了杯咖啡来，老约瑟夫抬起，笑：“我以为会是Lina。伏，怎么突然有空来找我。哦对了，你搜集的海洋气象资料我已经收到了，非常全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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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是为两位飞行员辩解，也不是单纯地好奇。伏城问这句话，仅仅是因为为一个飞行员，他在心底固地对飞行员的飞行技术和飞行能力，有着不同一般的追求。

    黑匣已经被找到，毫无疑问，真相摆在所有人前，调查报告也要重新再写。

    “你说得对！”老约瑟夫，“所以你刚才的问题，我可以再回答一遍。7000英尺，200节空速，科里奥利幻觉——这三个几乎死亡一样的条件同时现，我无法挽救这架飞机，凯尔也无法挽救。但是，它真的就完全是一条死路了吗？”

    NTBS的调查总里，仍旧灯火通明。

    伏城把咖啡放到桌上，他看了电脑屏幕。“这等于是要重再写吧。”

    其他人帮助老约瑟夫搜集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