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a也好奇地问：“等一，那我有不明白。既然你们也说了，当年都没发现油箱爆炸，那么二十三年后的今天，凭什么就能推测，发生了油箱爆炸呢？这一次，你们可是连破损不堪的飞机残骸都没有了。”

    卓桓转离开。

    苏飞怒：“谁是愚蠢的哈佛毕业生！”

    众人惊讶地喊他：“Reid？”

    “爆炸后的冲击波，直接震裂了襟翼上表面的合金材料，也震裂了距离最近的、风扇叶片最薄弱的位。”

    卓大爷轻哼一声，他一旦心不好，就会瞬间沉了脸。站起，双手在袋里，卓桓抬步走办公室。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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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na蹙起纤细的眉：“另一件事？”

    老约瑟夫：“另一件事是什么？”

    苏飞懵了神：“等等，什么意思这是。我说温度，RIP就嘲笑我。洛文斯说温度，你们还夸他？”

    走到伏城旁时，他把这张画着波音777右侧结构图的纸青年的怀里。

    老约瑟夫和Lina却在奇怪……

    把白纸扔给伏城时，卓桓把自己常用的那只钢笔也随手扔给了他。是一只万宝龙钢笔，最经典的黑146款。

    卓桓走到门旁，停脚步，回看向他：“我生气的时候，你要么代替我的工作，告诉那个愚蠢的哈佛毕业生，他错在哪里。要么……”嘴慢慢勾起，卓桓朝伏城挑挑眉：“要么，你可以另一件事，让我不再生气。”

    伏城转过：“卓老师？”

    伏城拿着这只钢笔，在白纸上画了一个圈，将襟翼和发动机都包裹其中。

    办公室里，伏城收回视线，解释：“环球800空难，那次的油箱爆炸影响很大，事后调查时几乎无法忽视，爆炸的残局显而易见。但阿航411空难，之所以怀疑它发生了难以察觉的、规模较小的油箱爆炸，是因为襟翼的碎片，和断裂的风扇叶片。”

    “那个无形的凶手……”伏城抬看着苏飞，“爆炸后的冲击波。”

他提的这个方向。嘿，不要拿这个神看我，Patrick，你之前不是已经说了么，我是安德鲁副局的手，没错，我就是他的心腹。我来迪拜的理由你们都知，那我每天给副局汇报一调查度有什么问题吗？”

    手指缩，耳有些微微的发。膛里的心脏也得快了一拍，但四目相对时，青年看着卓桓的双却依旧无比镇定。

    “如果说油箱发生了难以看见、外观没有变化的，极小的小范围爆炸，那么襟翼的断裂和发动机风扇的断裂就都有了理由。”

    老约瑟夫：“唉，你怎么还没懂呢！温度不是重，重是，油箱爆炸！环球航空800空难，它的发动机爆炸、乃至它的油箱爆炸，都在事后很轻易就被人发现了。但阿航411不同。二十三年前，它被炸得粉碎骨，最后调查组只发现了发动机爆炸。可是说不定，那时他们并没有发现，这架飞机的油箱也发生了轻微爆炸。只是这是个极小的爆炸，被更大的爆炸状态掩饰过去了。”

    卓桓连余光都不施舍给洛文斯，只留给他一声轻蔑的冷笑。

    伏城声音平静：“如果想烟的话，可以去外面。卓老师，调查总里禁止烟。”

    “这起爆炸实在太小了，当时飞机正好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