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是在陈家浜徐家，寡妇带着女儿再嫁，嫁的男人不是个东西，这人是个官差，途经徐家，非要这闲事，被人白白杀了，投塘里，这母女俩个可有人替他鸣冤？那女人还帮着埋尸呢。”

    阿大概听明白了，她一张小脸满是肃穆，把余的元宝也给了这老鬼：“若是司击鼓，报知冤，还请鬼友当个鬼证，到时必有重谢。”

    老鬼收了金银香油，鬼脸上两个窟窿都合不拢了：“好说好说。”

    没有目击证人，可有目击证鬼，阿不懂世如何断案，问项云黩：“就算挖尸，是不是也死无对证了？”

    项云黩停手，认真说到：“只要找到尸，就有办法让尸说话。”

    一人一鬼在地上烧纸召鬼，空过来看一的胡瑶吃惊的张大了嘴，她赶纸鹤传书给柳万青：“完了完了完了，大事了！”

    这煌煌的鬼火是怎么事儿？这么多野鬼又是怎么事儿？

    她不过没盯着阿一天，她怎么就能闹这么大的来！

    柳万青和胡瑶趁着七月半回到圆梦事务所接业务，这一天的业绩能排到全年第二，第一是清明节那一天。

    柳万青这棵不要脸的柳树，竟然还用一段柳木了个分，既承办了人间业务，又承办了司业务，事务所白板上代表他业绩那条红线一路程直上，把所有人都甩得很远。

    这个季度一完，他又是业绩第一。

    胡瑶法术不足，不了分，要不是心中惦记着阿，这会儿也在业务，谁知她分神过来一看，阿就闹了这么大的事儿。

    她可才还第二天！

    柳万青没一会儿就到了，他鼻梁上架着镜，一付英打扮，也不知是从哪个大客那里脱来的，满脸不耐烦，皱着眉问：“怎么回事？”

    胡瑶指指面：“你自己看吧。”

    阿就像个鬼，一个一个鬼排着队到她跟前，每个鬼发两个元宝，这些鬼一个个捧着元宝兴兴的走了，幽冥总有钱的地方。

    柳万青眯盯了阿一秒钟，伸手摸摸：“还有这办法，真是个可造之才。”

    这元宝纸钱，一百块钱能买上一大堆，但对鬼来说价值可就不同了，只要烧上一堆，这些在人间羁留不去的鬼就都是他的潜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