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也放置了不少作为夏家回礼送的文房四宝。

    哗啦的声又响起，张鹤觉也没那么了。

    柳氏的婢女敲门：“二郎君，大娘让婢送些凉浆来。”

    张鹤开了门，那婢女将一壶冒着珠的凉浆放置在桌上，而后又：“已经烧好了，二郎君也可去沐浴了。”

    张鹤被用作淋浴间的西厢房依旧还未改变，张鹤听她这么一说，又看了里，：“我知了。”

    张鹤拿了净的衣裳便了房间，她路过张显的屋前时发现玩耍了一天的他已经累得趴在书桌上睡着了，将其唤醒，张显睡朦胧地看着她：“二哥，天亮了吗？”

    “困了便回床上睡，在这儿趴着睡，明日怕是要手脚麻痹、脑袋疼了。”

    张显便乖乖地回到了床上去，张鹤帮他灭了烛光，再了房门。这时，便见换了一单薄的大袖衫的夏纪娘随着柳氏的婢女往东厢房而去。她本想跟过去看看，可又觉得偷听别人的谈话始终不好，便转去了西厢房。

    夏纪娘没想到柳氏的婢女引开了张鹤，便是因柳氏想见她。她这一日除了听柳氏说些吉利话，便也没与之说过什么话，虽然心中惴惴，但依旧是将自己收拾妥当而前去了。

    “大娘，二娘已经到了。”

    夏纪娘寻思着“二娘”是谁，却忽然记起张鹤既然排行第二，又是人中的主，那唤她“二娘”便是正常的。她也从婢女的态度中发现，能将张鹤当成主看待，便说明柳氏对张鹤还算是不错的。

    柳氏掀开纱帐从里间走，她已经卸了不少饰，整个发髻上便只有一支发钗将发髻固定，而她也脱去了端庄大气的外服，换上了轻薄的褙。

    夏纪娘适时地沉默以便脑中快速地调整对柳氏的称呼，须臾她便开了：“阿姑。”

    柳氏在小柳氏的上听多了这样的唤法早已习惯，可夏纪娘开时，她仍旧有些恍惚：这都第二个这么叫唤她的人了！

    “嗯，坐。”柳氏指了指边上的凳。

    夏纪娘坐后，便听柳氏缓缓说：“本不该打扰你们房烛，可有一事一直都想不明白，若得不到解答，我怕是这一夜都睡不好，所以只能占用你们的一时间了。”

    柳氏说到“房烛”时，夏纪娘的心猝不及防地鼓动了一，待听完柳氏的话，她微微一笑：“阿姑想不透什么，若新妇知的话也可为阿姑解答一二。”

    “我听说，你们是——私相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