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肩，轻飘飘地说：“那是以前，过了这么久，习惯早变了。”

    习惯变了，那么人呢？

    杨伊眸渐，但也没说什么。

    甜品店里有几个客人，她们推门去，店员烈迎，询问她们要吃什么。

    赵鹿了一份甜酒汤圆，特别调要芝麻馅的。完之后，她看向杨伊：“你呢？”

    “我……跟你的一样。”

    “那就来两份。”

    不用排队，所以东西上得很快。汤圆刚端上来，赵鹿就迫不及待舀了一颗，煞有介事地了，咬了一，又甜又香。

    她把所有注意力放在上，尽量不去看对面的人。虽然没抬，她也能觉到杨伊灼的目光时不时落在她上。嘴里的汤圆顿时没了味，当然她也没有浪费，两解决了一个。

    赵鹿默不作声地吃着东西，低着的样看上去很专注，杨伊自然而然地认为她吃得很享受。她小心窥探着，恍惚间想起以前她们相的一些片段。

    赵鹿是能不碰甜尽量不碰，生怕重反弹……难现在不怕了吗？

    想归想，杨伊没敢问。她觉得她们还是尽量避开跟以前相关的一些话题比较好。

    就比如，从医院来到现在，赵鹿也没问她关于兰姨的况。这是一无形的默契，也是一无奈。

    两个人像陌生人似的，各自吃完各自的，中间也没什么，吃完离开。

    太山了，天空有一暗，但气温还是很。赵鹿快步走到车旁边，拉开车门时顿了顿。她转过，看了看慢吞吞走过来的杨伊，又看了看跟她并排的那辆车，说：“你这车是不是太破了？一也不像是个女的开的。”

    杨伊满腹心事，被她不留面的一句话打了个措手不及，不由自主地将并排的两辆车了比较。

    赵鹿的车刚买没多久，款式喜人，底盘低，车又新又亮。杨伊那辆车是从她拿到驾照之后就买了的，开了将近十年也没坏，经久耐用，所以一直没换。

    以前赵鹿经常蹭她的车，可从来没有嫌弃过她车破……

    杨伊脸上划过一丝尴尬，退两难间，她说：“等过段时间有空了，我再拿去重新漆。”

    其实赵鹿只是随一说，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语气像在找茬。她张了张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看向别，改：“回去吧。”

    两个人两车，免除了无话可说的尴尬，无端多了几分落寞。

    赵鹿手扶着方向盘，抬看了一后视镜。杨伊的车不不慢地跟在后面。

    车里太安静，她又止不住胡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