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回 雪夜来人

    “每一次，她的对手都是许仙。”

    “你疯了，姜离，你疯了。每一次逆转时空，你都会元气大损。”

    东岳帝君在门中的地位虽不及如来佛在佛门的地位，但他之所令，不是如九尾狐这般的小妖可以拒绝的。

    姜离不答，从怀中取一个小巧的锦，将丹药放中，拉起程青檀的手，摊开她的手掌，把锦放在她的手心上。“青檀，即便你是为了别人，我很兴你今天会来。”

    “许是她们彼此相望的神，于此无天地间还能见到如此有人令我欣，许是我也一度想要这样的。”在姜离面前，程青檀从不掩饰自己的想法，如今亦然。“姜离，为何门一定要白素贞修行得成正果？”

    正如我之前的对手是你。程青檀心。

    姜离叹：“你的聪颖，总叫我喜。”一个天大的秘密被前人说破，她一都不为此担心。

    “前几次结果如何？”

    “多少次，你了多少次这样的事？”程青檀的语气不再平静，她注视着姜离的白发，似是明白了什么。

    “青檀，这几百年你销声匿迹，从不来寻我，此次竟为了她们。这是为何？”

    姜离轻叹，“你还是这么用事，对修行无益。此事与你无关，我不会再与你多说半分。你回去劝劝你那友人，仙凡殊途，人妖不，这是门最后一次机会，他们不会轻易罢手，而佛门从来没有手过，为了她和她家娘好，该放手时早放手，免得到最后，落得一个不得善终。”

    “……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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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以白素贞不得善终结尾。”

    “这是第六次。”

    程青檀终于变，“你方才说，转变时空就是改变时间，你能将人送至未来，也能将来送回过去。白素贞和许仙的相遇并不是第一次，你转换了时空。”

    姜离说不会多说那怎么都不会再说，程青檀知她脾，便不再问，只：“既然是友人，只会将实告知，不会左右她的想法。西元这人，比许仙毅聪许多，她不愿意受人摆布，也不会任人欺凌。佛二门，若想要纵她们，必然会付沉重的代价。”

    姜离伸手掌，了个一切尽在掌握的动作。

    “青檀，你都几千岁的人了，怎的如此天真。佛二门哪怕付再多代价，也不会伤及基，而对于你那友人和白素贞，却是命攸关。”姜离摊手，手掌心便现一粒丹药，馨香扑鼻。“这是太上老君的金丹，吃了它，闭关去吧，或有一日，可突破限制，化羽成仙，不必再经历劫。”

    程青檀离开, 吴九娘消停了许多, 居浅, 非轻易不脸。法海、空行、上真观士, 乃至那些妖妖怪怪都像是从未现

    姜离笑看着旧人冷静崩塌，她能为自己担心已是世上最好的事。“我何尝不知。但转变时空是九尾狐的使命，更何况东岳帝君亲自来请，我敢不从？”

猜。”

    “和你有关？”

    “那你呢。”程青檀没有接，她的目光依旧落在她的银丝上。少女的脸孔老妪的发，怎不叫人心疼。方才姜离说，这是最后一次机会。那意味着她一直都在燃烧自己，要多少年的修行才能挽回那些失去的行，还是怎么修炼都已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