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青檀与她说话的吻应当是真的熟，就好像曾经某个时候，她们是很好的朋友。

    神经病。——哈哈哈。

    许西元自然也觉这“好久不见”里应当有些意味，似乎她们都在用熟悉亲切的语气告诉她，她与她们久别重逢。

    程青檀与白素贞有事要说，许西元先走一步。穿过大街的人，日的照在上，她才觉得有些真实。

字，许西元眉开笑，娟秀的脸上像开了一朵海棠。一吻定，她已是白素贞的女朋友，白素贞也是她的女朋友。

    各个都是见识非凡奇女，谈笑风生，丝毫未有不妥之。

    傻。她评论。

    许西元端着酒杯，听她们说些自己半懂不懂的事，偶尔被她们的目光扫过。白素贞并不因她的沉默

    刚才，她有了人生第一个女朋友，唔，希望是唯一一个。

    刚才，她同白素贞表白。

    简直要仰天笑好不好。

    结婚了？——国家政策不允许。

    白素贞了一桌素菜，说是朋友小聚，一起吃饭的还有吴九娘与小青。

    发癫了？——你猜对了。

    到了晚些时候，白素贞看到这一条，仿佛看见许西元笑得合不拢嘴的样。她也笑。

    刚才，白素贞亲吻她。

    刚才，白素贞哭了，她也是。

    于是她拿手机，在朋友圈里的发了一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呵呵呵……”白素贞和她的朋友说笑起来都像是真的。

    朋友圈里的人都来问：

    她能分得清楚哪属于自来熟，哪属于尴尬熟，哪属于真的熟。

    “怎么会这么说？”程青檀与白素贞都觉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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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海这个八卦多事和尚像开了天：恭喜。

    喜，她哪会不喜，她喜了足足有876年。

    白素贞无奈地暗叹，无论是程青檀、吴九娘还是小青，都似乎存着看闹不嫌事大的心，她不想说的那些陈年往事，她们都希望许西元起疑主要询问。看准了自己不愿对西元撒谎，也看准了自己不会主动对西元讲那些过去。

    许西元想：就不回他同喜了。

    程青檀故意对许西元说：“好久不见。”

    有什么好事？——不告诉你。

    “觉。”许西元挠挠。其实她还有恍惚，方才白素贞的亲吻，白素贞的泪，还有她自己的泪，搅合得她的心七上八，整个人痴痴呆呆的。

    “你好啊……”许西元摸摸脑袋，有些无措地看向白素贞，白素贞只同她淡淡一笑，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她又看回那个眉宇间皆是风轻云淡，举手投足尽是风和煦的女人。这个女人给她一清风明月般远离尘嚣的觉，丝毫没有一丝烟火气息，联想到白素贞的打坐。许西元问：“程小该不会是修的吧？”

    中彩票了？——好过中彩票。

    敲门的人俏灵秀，冲惊艳之的许西元眨眨睛。许西元朝她友好的笑笑，钟秀如斯，她都不好意思怪她电灯泡。

    许西元：你喜吗？

    程青檀忽然笑了，“不仅仅是修，还一心想要成仙呢。”

    真是傻。

    之后许西元去白素贞又见过程青檀两次，一次是在保安堂里，一次是在白素贞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