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青檀看向白素贞：“西元在家里可有显法力？”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找她聊一聊。”

    烦恼是因为她担心。

    “没有，除了，除了唤我几声娘之外，没有任何涉及。”这是白素贞忧心的另一。

    “一字未提。”

    “那晚她与我视频的时候说，是她杀死王超，也是她把王超的尸毁去，如果没有法力，如何杀，如何毁。”白素贞的底漫一丝担忧，“西元最近怕是没有怎么睡觉。每晚我们一起睡，我没了修为，睡得倒还不错，没什么失眠辗转，但是也没了以往的警醒。有天晚上，我睡得不是很沉，夜半迷迷糊糊的她给我掖被，还有天早上，我醒得早，就觉着她盯着我瞧，她说她刚醒，但是那个样，不是刚醒的模样。

    吴九娘笑得拍大。“哎哟，我看你俩每天同同，形影不离的，没想到你会受不了啊。”

    程青檀又问吴九娘：“她与你嬉闹惯了，不曾问你？”

    白素贞：“没有，她的力气比从前大，会提重，力气活一手包办，除此之外别无其他。她没有问过如果使用信仰之力，也没有再提。”

    对西元，她的包容无穷无尽。

    程青檀问：“一字未提？”

    嫌她烦？怎么可能。与西元暮暮朝朝，是她的宿愿，她怎都不会嫌她烦。

    这么一说，她也觉得不对劲。许西元这人是个大嘴，有好事一定会在她跟前显摆，拥有法力在吴九娘看来是好事，可她没提，非但没提，还刻意回避。说明她不觉得是好事。若是寻常烦恼，许西元早就跟白素贞撒，这件事不寻常，她不好同白素贞讲，但是可以同她讲。她没说，说明这事对她而言非但不是好事，还是件想不通的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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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也没想到，天仙娘娘般的白素贞会有一天苦恼地趴在办公桌上问策。

    程青檀蹙眉，沉默片刻后问：“西元想起过去，有没有同你说起过去？”

    “我有些担心。”说笑过后，白素贞正，“那天之后，西元对她有信仰之力一事再没有提过一句。”

    程青檀沉思：“会否有这样一可能，她与新神的契约只是让她力气大一些，但没有法力呢？”

烦心。

    程青檀和吴九娘坐在她的对面，互望一，禁不住大笑起来。程青檀好一些，只是轻笑。

    程青檀主动提及，白素贞当然说好，西元一向听青檀的话。相的人不愿对方为自己担心，不愿成为对方的负担，也有难以启齿的事，这时候，一个贴心的朋友就显得尤为重要。程青檀是此中翘楚。白素贞与吴九娘如今算是比与小青更熟络，更亲近，但是在重要的大事上，她更倾向于信

    吴九娘想一想：“什么与我嬉闹惯了，最近她都没怎么跟我说过话。啊，我提到法力、信仰之力，她就上换个话题。”

    最重要的是，发生这么大的事，她多少该念叨一小二黑，吐槽几句东璜吧？在家她一字未提。西元这人，你们也知，心里存不住事，要说这事她没放心里，看着不像。我想和她谈，她就问我晚上吃什么，明天吃什么，明显地转移话题，加上她最近总觉得外面都是坏人，随时会有意外，跟跟的，我便更担心了。”

    吴九娘问：“你是不是嫌她烦了？”

    白素贞也觉得自己这模样有几分搞笑，一起笑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