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白痴，我是这世上最最最幸运的人。”许西元这样说到。“我背你上去吧？”

    “不要。”

    故而正常修行者，多视为祸，谁也不想倒霉地沉溺于//事里。即便一开始为修行，之后真所致，白素贞始终克制。现，她修为尽去，勤奋已无必要。偶尔的自我放纵，觉不坏。

    这大概是白素贞整个妖生加人生，几辈加起来最为放纵的一个晚上，没有丝毫的节制，只有你来我往至原始的索取、给予，到最后变成凡人的她力不支，昏昏睡去，任由西元给她拭整理、更换衣——就像她之前给西元的那样，已然是第二日天光。

    妖时她勤恳不怠，时时修行，哪怕怀时亦不曾懈怠，也不曾任由自己沉迷//事，毫无节制。人之后，反而散漫起来。

    若放在从前，白素贞必然会觉得不好意思，可待她睡到午后，真正清醒，想到昨夜放，却是一羞耻也没有，反而有神清气，郁结全消的舒。

    一整夜的缠绵使她发，困倦得睁不开，也不想睁开，但几千年自律非同小可，回忆今日安排，没有特地要来找她的病人，白素贞才安心地放任自己，钻边温的怀抱。

    老实的两个人一直要到家里才不老实。

    总有一人，在你的面前，在你的边，用她无尽的温柔不断不断告诉你：在这世上你不是孤独一人，你有她，你很好。对许西元而言，白素贞是这样的人，对白素贞而言，许西元也是这样的人，因此她才能在漫的光里等待、蛰伏。

    “唔。”

    “不要。”

    没有得到许西元肯定的答复，却被她抱起来，转了几圈，白素贞惊讶于她突如其来的：算是想通还是没想通。

    “……不要，你老实。”

    “好。”

    “醒了？”

    生钟让白素贞在闹钟设定的时间准时醒，迷迷糊糊伸手去摸柜上的手机，被人重新回被里。

    “我扛你上去吧。”

不用，想用了，我会教你，若是不想我教，九娘、青檀，乃至小青、法海，都会教你。西塘那晚，我们见到形形的新神，不是都很好嘛。”

    喝完大半杯，白素贞够了，许西元把剩的喝光后将杯放回原，回就见白素贞目光闪闪地看她，的肌肤上激烈后的印痕若隐若现，微弯的眉里都是。

    心一好就要作怪，白素贞不打算纵容。

    许西元早就起床了，一开始不舍得放开她，抱着她躺了很久，后来看她不知要睡到几时，脆洗漱后坐在床上事，见她醒了，取过一旁早早备好的喂她。白素贞撑起半边，就着她的手喝，少见的乖巧。

    世人多以妖放纵，实则不如凡人多矣。为妖者，走在一条非常上，多有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宏大志向。要得，除却一些另辟蹊径，走的多是正统修行路，不说天赋，勤奋是首要。

    

    “我抱你上去吧。”

    “喝？”

    “继续睡吧，我已经替你请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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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也奇怪，在烈的面前，言语苍白无力，此刻许西元浑上、血脉翻腾，叫嚣的都是，可是这份，除了我你三个字之外，她竟不知要如何用语言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