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度？”顾意也随他蹲了去，“在墓碑前超度吗？”

，他影修，一双手随意地兜中，良久，他低声开：“如你所说，血债血偿，现在，他已经把欠你的债还给你了，你可以放了吧？”

    “别担心，你站到一边去。”

    薄司淡淡一笑：“地狱的时间算法和我们世大概不同，我不是说了吗，她会煎熬到永生永世。”

    那光芒很快笼罩了薄司全，形成一个透明的结界。

    “现在，林家气运已尽，都拜那个禽兽不如的小所赐，祖上的德也抵不过他这次犯的罪孽，倾家产，断绝孙是早晚的事，所以承诺这东西，也是不可随便许的，毕竟，言语有灵。”

    “可你说，这样会加重白诺的罪孽。”

    “别说话。”薄司，诀的速度越来越快，“我要试试看，能不能超度她。”

    顾意有些张。

    薄司诀间，中念起了咒语，顾意听不清那是什么，只看到薄司修的指间透淡淡的光芒。

    薄司这样说了，顾意纵有再多担忧，也只能听他的话，安静地退后。

    薄司忽然问。

    “你喜她吗？”

    “你不希望他死？”

    薄司的烟只了一，就被他扔到泥土中踩灭了。

    “没有什么办法能替她减轻罪孽吗？”

    树叶沙沙地响。

    薄司笑了：“真好，还不懂什么叫喜。”

    “不然去哪儿？”薄司望着碑，“之前她怨念太，超度也是没用的，现在林铭已死，希望她的灵魂能得到安息，而且她腹中还有未世的胎儿，若不超度，必会成为怨念极的恶灵。”

    “倾家产，断绝孙，这是林铭的承诺，只要白诺离开他，现在……”

    他是相信薄司的，就算这相信没有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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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司燃烟，了一，烟雾缭绕中，他又问了一遍：“我是说，你喜不喜这个女孩？”

    他盘坐，双手飞快诀，黑的衣角就这样沾到地上，顾意不懂他要什么，“老板……”

    顾意侧眸，望着薄司：“你在和白诺说话？”

    顾意双黯淡：“林铭死了，白诺无法回，不知她要在地狱中煎熬多久。”

    这次，却异常柔和。

    闻言，顾意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轻声问：“老板，你是不是早知林铭会死？”

    薄司没有回答，只：“有些债，从一开始就是躲不掉的，从一开始，就应该知结果了。”

    “老板，你要一次超度两个灵魂？”

    这个问题似乎把顾意问住了。

    第14章 供奉

    顾意一怔：“什么？”

    “是啊。”薄司从兜里一烟，“有些事，就算明知结局，总还是要去试一试，不是因为同那个叫林铭的小，而是因为，被他伤害的人实在太过无辜了，若因他而无法回，确实不值得，可现在，她也不再无辜了，她杀光了所有欠她的人，我一开始就说过，红衣厉鬼怨气最重，她的债，必须拿命来偿，果不其然，这一切，都是因果。”

    他认真思考，半晌才：“我不知，我从没想过这个问题，白诺是我唯一的朋友，为了她，我什么都可以，但是喜，我不知，也不懂那是什么觉。”

    薄司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