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手册上的一张宣传照片。

    冬天了，过雪了，江面上肯定很冷，不过缆车里是有气的。蜀雪说过的，我没有坐过。缆车里的人应该不会觉得冷的，应该是不会受到冬天的。

    我喊了冯芳芳一声：“冯阿姨……”

    她没有一反应。

    我说：“蜀雪最近有忙。”

    听到蜀雪的名字，她的珠在动了两。总算有反应了。

    我说：“你不要记恨蜀雪。”

    我告诉她：“阿姨，那件事……那张照片是我拍的，不是我放去的，但是是我拍的。”

    “你恨一恨我吧，你好好活去，恨一恨我吧……”

    我说：“蜀雪和你……还有尹教授，你们都不应该是这样的结局……对不起……”

    冯芳芳的珠又不动了。

    我忽然很想见一见母亲。于是，我连夜赶回风顺，飞机晚上起飞，回到家里正好早上七，母亲正好起床，看到我，喜望外，拉着我说：“正好今晚和我一起去一个晚宴！来，帮我挑一裙！”

    母亲拉着我一边往楼上走，一边关照宝姨：“送咖啡上来。”

    我们走到了二楼，母亲说：“是徐太太办的慈善晚宴，我们基金会不是一直在赞助一些希望小学么，学生们给我们表演节目，我要当基金会代表上去讲话致词。”

    我说：“我有些话想和您说。”

    母亲说：“你说啊。”她带着我了二楼的衣帽间。她来开衣橱挑衣服，边挑边问我：“你说这件华天会不会太隆重了？”

    我说：“前阵我去蔡院那里了。”

    母亲说：“小蔡和我说了呀，你帮忙照顾一个大学同学的妈妈嘛。”

    母亲对我皱皱鼻：“老好人。”

    我还想说话，宝姨的咖啡送上来了，放在了衣帽间的咖啡桌上，我低，坐在了桌边的扶手沙发上。我说：“还好，晚宴还是正式一比较好。”

    母亲又问我：“还是这条香奈儿，德菲因在那个电影里穿过同款的，老古董了，你看看这个剪裁，这个料。”

    我说：“蛮好的，很适合你。”

    宝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