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后。”小卷说话的声气已经很虚弱了，嘴角却挂着一笑。

    “不，我们不。”卫宣怀抱着她，攥着她的手，声音都在发抖。

    他自以为聪明绝，算无遗策，万事顺意，全没料到事会突然变成这样。

    “太医在哪？”他吼了一声。

    四周都是纷的脚步声，地上的鲜血被踏得到都是，太医哪有可能来得那么快。

    卫宣用全力攥着她的手，攥得指节发白，好像这样就能把她留住。

    “你再撑一撑，上就有人来救你了。太医！”他又回吼了一声，嗓音撕裂。

    “不用了。”小卷又微笑了一。

    最后拼死一搏，到这个地步。如果他的心意值还是不满，她就死，如果他的心意值全满，她就能走了。

    无论如何，都是个了结。

    他的眶全是红的，脸惨白，比小卷还像快要死了，小卷最后看他一，闭上睛。

    “求求你，”他死死攥着小卷的手，“你再撑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有什么凉凉的东西落在小卷的脸颊上，伴着“叮”的一声轻响，他的心意值终于满格。

    小卷躺在他熟悉的怀抱里，等着导演喊卡。

    却等来了别的东西。

    记忆像一扇门，悄然开启了一条细，透里面的一光。

    “纪恒，你疯了吗？”

    竟然是聂风的声音。

    “现在要上把她送回青鸾族！青鸾族的公主怎么能死在我们这里？到时候我们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你也替我们白虎一族上想一想！”

    “送回去她就真死了。”是纪恒平静的声音。

    “她伤成这样，你留她就能活了？”

    小卷才意识到疼。

    很疼，全上都被疼痛搅得稀碎，可是却连叫痛的力气都没有。

    “能。”这是纪恒的声音。

    纪恒的声音，纪恒的怀抱，是无边无尽的疼痛中唯一的温。

    “风，你担心他们青鸾的公主死在这里，他们会来找我们的麻烦？”

    纪恒语调平静，平静中带着决绝。

    “不用担心，我陪她一起死。就算他们知了，以为是我们害了她，也是一命抵一命。”

    聂风的声音都变了调，“纪恒，你要什么？”

    “用我的命祭檀那珠，换她再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