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速去巢凤馆，将昱同今天午现过的人都扣，带到北殿，朕亲自审问！”

    “是。”林商言罢立刻去了。

    皇帝又一声叹息，独孤氏提议去正殿等候，于是起驾离开摇光阁。其余人都随之撤，只剩相熟的人，贺兰明月了膝盖，从地上爬起来。

    阿芒揩净泪问他：“那边你好了？”

    贺兰明月：“没有。”

    “那你还——？！”

    “要陛发现了那些东西，才算好了。”贺兰明月，见阿芒仍是不解，他先走到景榻边坐好，替他将诊脉的那只手腕盖锦被，又掖了掖被角，“此次帮殿除掉的不止是巢凤馆的威胁，还有朝中针对他的慕容府，步步为营，一走岔可能再无翻余地。殿要我们稳妥起见，就只好留余地。”

    阿芒奇：“你的意思是陛压儿发现不了……”

    贺兰明月冷静：“有可能。”

    阿芒差把手中的药品给他扔过去：“胡闹！我冒着掉脑袋的危险——”

    “我的事，尽放心。”贺兰明月气定神闲地看向她。

    他们的目的虽和豫王府不同，但中途却都容不得昱，容不得慕容氏。

    阿芒狐疑凝望他片刻，忽然觉得前的人不过短短两年不到的工夫，竟完全褪去了刚来到当日、被打得半死时的青涩和张，像个沉稳的青年人。

    而一转，贺兰明月也已经二十了。

    傍晚，巢凤馆大变，林商率领的皇帝亲卫接了凌贵妃室的护卫任务。昱与其心腹侍从都被行请到了北殿看，皇帝倒没有上刑，只让他们在此等待景苏醒——言之意若景醒不了，再行发落。

    随即为清楚景到底所中何毒，林商令搜查室，不放过每一间厢房。待搜查到一间书房，贵妃誓死不肯让侍卫门。

    林商不敢妄动，只得请了皇帝旨意。皇帝叫查，凌贵妃却当场惊叫，昏了过去。这间屋猫腻太多，林商请北殿独孤氏的护卫一同前来仔细搜寻，人意料地在书柜后发现一间密室，门空间仄，烛影摇晃。

    密室，有桌台一张，墙悬挂画像一幅，像是青年男。画像上题诗一首，却因为年代太久，又刻意被人用墨迹掩盖，看不容。

    林商将画像带回，又在密室角落发现暗箱。打开后，林商大骇，将此与画像一起带到北殿，等皇帝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