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伤也会留疤”的时候，他听来心震动，当即忍不住要他。

    没料到这人思路如此跃，贺兰明月笑了，没答。

    对方一侧躲开：“别，一会儿宇文华要过来了。”

    景坐直，笑不笑地回答他：“什么事？”

    “站住。”

    依偎片刻贺兰明月记起景的伤，手顺着脚踝摸到了膝盖，问：“在平城不必东躲西藏的，好些了？”

    景说喔，想了想又：“那他对你有吗？”

    景应了一声，但觉得这好像也不够。他像刚学会走路，想尽快与贺兰明月分享站立的快乐却找不到从何而起，还要说什么时营帐的门帘却从外面掀开。

    难得温存，景的角度能看见营帐的门帘漏来一丝天光，外面的脚步声与谈都听得清清楚楚，光天化日，俱是有些脸红。

    贺兰明月站起要手，景从背后抱住他，黏得不行。他无奈，只得继续坐在榻边：“算……我误会了他？误会解除，称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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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要挖别人的睛？”贺兰明月说，自己都觉得有好笑他居然也开始用这个逗景看他窘迫了，“等以后吧。”

    更衣到中途，贺兰明月吻他一阵突然觉到有所异样。他先一愣怔便揶揄：“这还没夜呢，陛，不好吧？”

    目光战战兢兢在二人亲密无间的姿势中逡巡一圈，宇文华电光石火地明白发生了什么，接踵而至的就是“他会被清算”这个事实。他一哽，接着自顾自地往外走，嘴里小声念叨：“哎，贺兰怎么也不在……”

    “没想要你命。”景托着懒洋洋，“论功行赏你这次可是功，待到事成之后，三公，朕一定重重赏你。”

    但景不，红着睛抱住他继续在啃来啃去。那副吃不饱的样取悦了贺兰明月，他低着，说一句“小声”。

    “贺兰，你看见陛没有——”宇文华大步星地走来，一刻便语了。

    “迟了。”贺兰明月说，叼着他锁骨上一小块磨了磨牙。

    景摆手，说朕一向是赏

    “他过来什么？”景理了理衣襟，“你们关系何时如此好了？”

    “之前……老觉得他喜你。”贺兰明月说起这话时还带着酸味，但他很快纠正自己，“我是怕他被你利用。”

    景“嗯”了声，尾音轻飘飘地上扬。

    景憋住笑，埋在他肩上仗着贺兰明月看不见自己的表：“嗯，因为我很坏。”

    宇文华戏足，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陛饶命！”

    宇文华不知他打什么哑谜，大着胆爬起来：“陛别记恨臣就得了，哪用得着赏？”

    “有人来怎么办？”

    “之前连着两次都看不见你。”景主动抱住他的脖，一直望穿了那双灰睛，“我就要。”

    “对啊。”他拧了把景的耳朵，“后来提起你，宇文华说你漂亮，像只鸟笼里的金丝雀，所以难免多看两。只要漂亮的他谁都喜，但你是君他是臣。对你，那些七八糟的想法他万万不敢有。”

    （……）

    他当然知贺兰明月什么事都不会有，当时同贺兰一伙演戏风险全落在自己上。宇文华是看闹不嫌事大，却也没料到这么快自己也成了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