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绑在一起。”

    若嗣可辅，辅之；如其不才，君可自取。

    同昭烈皇帝如一辙的遗言，昭示着北周武帝对渊无与比的信任，可里缘由却似乎并不简单------他心念一转，仰问渊：“那你是想辅之，还是自取呢？”

    他以为他问这句话时应当是惊心动魄的，可渊神竟分毫未变，望着他的神如常温柔：“自是要自取------如今的北周和北齐，都不可我们的归属，可无为家，为何不以这天为家？”

    心中某被狠狠震动，卫映喃喃：“是......”

    珩已死，他从前不肯他一生心血为人糟践，才竭力想维持北齐朝局，可珩真正的心愿，是终结世、一统天，他未竟的志向，让渊来代他完成，不是最好的吗？

    “是，来日我们大可以天为家！”他似悲似喜，心中那丝漂泊的游离茫然之终于落到了实，渊怅然，将少年拥在自己怀中，“我就知晓，阿映是一定能懂我的。”他手指轻轻过他脸颊，低低，“刚刚成婚时，我曾寄希望同她在安有个家，却终究未曾如愿，今日想起曾经期望，正觉嘲，回却看到你在等我。”

    他立在那里，他踏院，一便能看到他：那一瞬间心中思绪，皆化作这一回首的温柔。

    那才是他的家人，他想，他唯一的儿，如果不是相隔千里，他也应当放在膝上疼的孩。神佛未曾庇佑他在北周得到一个安之所，却庇佑他从阎王手中抢卫映一条命。

    “我们本来就是家人。”他怀中的少年说，仰起对他笑了起来，“本就是该相互扶持、相依为命的。”

    他脸上带着那样狰狞的火印，他却在那一刻觉得连这丑陋的伤疤也赏心悦目。不自禁、鬼使神差地，他捧起他的脸，人般暧昧的姿态：“那阿映只当我是家人吗？”

    第九

    渊的手抵住他面颊许久，渐渐火起来，而彼此不言不语间，答案似乎呼之，这个关他听见门窗外有刀剑声，去势凌厉，于本能他即刻放开卫映握剑推门而，疾奔到院外，却并未看到人影。

    他所带的亲随守卫亦从各自房间中涌。“怎么回事？”渊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