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吐了吐，似乎觉得有些尴尬，扭地说：“老师你别笑我，我当时是真的觉得很害怕，就突然觉很害怕那，好像是大半夜上厕所突然就想起了自己看的鬼片那突然害怕，我也不知为什么。”

    湛兮笑：“不必如此慌张，我当初扛着本命法无间斩，血洗三门四派六教那些伪君的时候，还是笑着的呢。”

    “对对对！老师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到，你等把字写给我，我回家查查字典。”

    “好，”湛兮颔首，“他还说了什么？”

    这边，左蓁蓁还在皱着眉，歪着脑袋开始回想：“其实爸爸妈妈也天天都在说我大啦，老师你偶尔也说过，可能你不记得了，其他老师也说过，很多人都说过，邻居也说过我大啦，但是不知为什么，那天朱老师说我大啦，我就突然觉得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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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8：“我靠！你hold住啊宝贝，你-他-妈的怒气值飙升成这样还一脸冷静！？”

    左蓁蓁认真地了，又有些疑惑地看向了湛兮，说：“老师，你刚刚也在和我说腋，可是我觉没什么特别的觉，就像是在说很平常的事。但是上一次，朱老师忽然笑着说他发现我腋了，然后还一脸，嗯……我不知怎么形容啦，他在笑，但是我觉得像是在嘲讽我？我不知……”

    “这件事，你告诉爸爸妈妈了吗？”湛兮问。

    湛兮已经有些无力了，他不想问她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父母了，那当然是因为她第一次开诉说的时候，没有得到重视，导致她已经潜意识地认为和父母说这些是没有用的。

    左蓁蓁眨了眨：“没有。”

己的尾：“呃……好吧，我也觉得自己发育的有早，老师我会不会不啊？”

    那是因为来自你生本能的预，只是湛兮不知要怎么说才好。

    “就说发现我腋了，我觉得好尴尬啊，发现了就发现了呗，非得要笑得一脸恶心地当面告诉我，还说什么好密好什么的……然后又笑得很恶心，总之我看着觉得很讨厌很厌恶，后面他又语气很奇怪地说了一句‘蓁蓁，你大了’。”

    湛兮倏地用力阖上了。

    438：“……我看人家的变-态程度不如你。”

    “要多运动，会的。”湛兮老神在在地给了官方万金油答案。

    “其实一开始都好好的，我也没想什么，我玩了一天嘛，回去的时候就有些累了，坐在副驾上昏昏睡，然后等红灯的时候，朱老师就突然拍我大。”

    湛兮心尤为复杂，他不知自己应该怎么接去，然而也不等湛兮回应，左蓁蓁已经直接过这个“问腋说大”的话题了，她向湛兮说起了那天去广场吃饭的事。

    “我那天就不应该穿五分的！”左蓁蓁有些气鼓鼓地说，“本来说好了是全家一起去吃的，我爸爸忽然就没空，刚好朱老师有空就让他带我去，本来妈妈也去的，可是妈妈又被邻居阿姨约走了，我就自己和朱老师去了。”

    “揶揄，”湛兮帮她找一个词，然后问，“他给了你一在戏你的觉，对吗？”

    湛兮角都忍不住抖了一。

    或许，如果没有二年级那一场科普，左蓁蓁本也不会向湛兮讲述这些。

    438：“尼玛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