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真可。

    “老师，我跟你说，我当时就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可是我又不敢说，朱老师很关心我，还问我痛不痛，之后他又和我爸妈说看着一大块淤青，很严重的样……我当天晚上就犹犹豫豫地暗示了一我爸妈……”

    左蓁蓁似乎在努力地回忆，她咬了咬，：“我好像是这样说，就是假装很不在意地说朱老师今天拉开我裙看了我的腰，说撞得很严重。结果我爸妈他们两个本就没有在意朱老师掀我裙的事，反而说‘只是看起来严重，过几天就好了’。”

    湛兮已经想打人了。

    “所以，蓁蓁你是不是因为父母对这件事的反应，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反应过度了？开始觉得是自己想太多，虽然心里还是不舒服，但是不敢再提了是吗？”

    “老师！你怎么会知！”左蓁蓁猛地抬，大大的睛，亮晶晶地盯着湛兮看，仿佛会发光一样。这让湛兮想到了他放在她边的那个羊毡傀儡小人，在他猜对了它要表达的意思的时候，它就是这样仿佛整个都被亮了一样。

    “乖蓁蓁，那么老师现在告诉你，老师的想法。”湛兮看着她的睛，“一个成年男人，是不能这样掀开女孩的裙的，这是猥亵，他很恶心！”

    左蓁蓁挠了挠，说：“其实我爸也拉我裙，有时候表和妈妈给我买了裙什么的，我爸会觉得这些小裙很稀奇，他总是很好奇，不过他拉着我转来转去地看裙，或者掀开一都只是掀到膝盖，看到裙反面的布料就放了……”

    “爸爸这样的话，我只觉到这个老好搞笑啊，嘿嘿，我爸其实有跟不上那个，嗯……时尚！可是朱老师这样，我就觉得很反，反正我觉得心里很不舒服，那时候还以为是自己多想了。”

    湛兮心，那当然是不一样的，孩对待他人看自己是往往更加直接也更加。左新华拉女儿的裙转来转去还掀开一看反面，是因为他纯粹是于没有任何恶意的好奇，且到膝盖为止，基本上也就是折过来看看裙的反面料而已了。

    而朱刚烈明显怀着很恶心的心思，他-妈-的一把将左蓁蓁的裙掀到了上半分的腰，那基本上可以肯定，他已经看到了他想看到的，穿着不成熟的衣和可的小-的，青涩的左蓁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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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蓁蓁得到了湛兮的认同和鼓励后，就打开了话匣，倒豆一样地将压在自己心里有好些日的事全给说了。

    湛兮已经不在笑聆听了，整张脸越来越冷，上的气压也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