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地啧了一声，扭看了一，杜予声已经重新靠了回去，若无其事地把手机打开说：“老王打了五个电话给我，老羊打了三个，你看看你的。”

    秦救摸了一床发现手机不在，把昨晚扔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从左兜摸到右兜再从外兜摸到里兜，又翻了一遍，结果还是没找到，杜予声悠哉地看着他的表逐渐从淡定走向扭曲，等秦救终于忍不住撂尴尬把被掀起来的时候杜予声才慢慢地开：“床底。”

    秦救抬起。

    “我踢的。”杜予声迎着他的目光补充，语气轻描淡写，表相当挑衅。

    秦救犹豫了一，本着“我把他睡了所以扯平了”的阿Q神没和对方计较，默默地从把手机从床底掏了来，锁机屏幕上不意外地闪着几个未接电话。

    “也有几个……你打回去还是我打回去？”秦救问。

    杜予声莫名地看了他一：“都打啊。”

    “……哦。”秦救反应过来两个人现在的关系，在心里骂了一句自己傻|。

    杜予声的目光从他上过：“你把胳膊用冲一吧。”

    秦救低看着手臂上新鲜的几血，现在还在隐隐作痛，是昨晚杜予声了狠劲留来的，秦救疼得额渗汗，是咬着牙一声都没哼来。

    “没事。”秦救没动。

    杜予声也没求他，只是没什么起伏哼了句：“随你，闷。”

    秦救张了张嘴，发现自己本激不起和杜予声拌嘴的意向，相反他心很复杂，

    “昨晚，”秦救咳了一声，“你怎么想的？”

    “你问我？”杜予声眯烟看他，往旁边歪了歪，颈侧上分布不均的斑斑红印，“昨晚吻人的又不是我，喝多了耍酒疯把人往宾馆里拖的也不是我。”

    秦救语了半响，低声：“我觉得我俩……”

    杜予声脸上不屑戏谑的表慢慢褪去，眸沉静来，静静地等着秦救往说。

    秦救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老羊”两个字命般地闪耀动，秦救吊着的一气猛地了来，突然被打断的他皱起眉抬看了杜予声一，杜予声挥挥手示意他接。

    秦救莫名觉得有些张，清了清嗓接了电话：“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