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你猜的很对，我就是在脚踏两只船。”

    莱斯特：“…………”

    他看上去像是有些没反应过来，一时间不知该怎么接话。

    “我记得你说过，你喜洁的女。”伊尔萨轻柔地微笑，“那么我应该就是你最讨厌的那人了。”

    “真巧啊，我们都是彼此不喜的类型呢。”

    柔和的灯光落在她的上，洒一圈淡淡的光。她浅金的发泛着绸缎般的光泽，密的睫羽微微低垂，犹如振翅飞的蝴蝶。莱斯特看到那双剔透的眸，仿佛有幽静的暗蓝在轻轻浮动。

    不同于白天那圣洁的，此时的她更像是从夜中走来，如同面上的月影，有虚幻而易碎的覆灭。

    莱斯特一时间无法移开视线。

    “所以以后不用等我回来，也不用打听我的行踪，”伊尔萨摸了摸莱斯特的脸颊，指尖温而细腻。

    “照顾好你自己就行。”

    莱斯特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她。伊尔萨的手指没有在他的脸上过多停留，如同蜻蜓般，只轻一便淡定地退了回去。

    “好了，早睡觉吧，明天还要上课呢。”

    伊尔萨转走到床边，拉上帘，顺手把灯关掉：“晚安，莱斯特。”

    莱斯特没有回答她。黑暗中只剩他的影一动不动，仿佛与漆黑为了一。

    伊尔萨才懒得他，反正该说的她都说了，剩的让莱斯特自己意会去吧。她今天也的确是有累了，睡觉睡觉。

    直到伊尔萨陷了熟睡，莱斯特依然靠在墙边纹丝不动。

    他看上去像是静止了一般，却又隐约有暗涌动。

    不可思议。

    就在刚才，就在伊尔萨轻轻摸他的时候——

    他居然会有电穿过的觉。

    不，或许不仅仅是因为那个碰，而是在伊尔萨与他对视的时候，他就已经有所察觉了。

    ——他的在为之兴奋。

    他的脸颊还有残存的温度，少女细腻的指尖宛如灼而又温柔的火。

    温柔地炙烤着，放肆地厮磨着。

    从未有人能够给他这觉，伊尔萨是第一个。

    “这实在是太了……”

    莱斯特低低喟叹，尾音因为压抑的兴奋而微微颤栗。沉的影随着他话音的起伏在黑夜中无声脉动，仿佛沸腾的海般幽暗汹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