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各检查，有好多明天还得接着。”

    “辛苦了，要不要给你肩？”秦钰凑上去给顾承祁着肩膀。

    “靠，大街上的别影响市容。”顾承祁笑着推了他一把。

    秦钰叹了气，说：“这么事，你就觉得自己没良心了，那我过去了那么些破事，这会早就应该投湖自尽了。你动动脑好好想想，那些人，真的值得你愧疚吗？”

    顾承祁不说话了。

    “你一定要记住，你捐了，是因为你是个善良的人。就算你没捐，也不是你的错，因为这事不是你的义务。”秦钰捧起了顾承祁的脸颊，认真地看着他，“你捐了骨髓，也不意味着你就要为你哥的人生负责了。今后你们各自走各自的人生，谁也不欠谁的，你本来就不欠他们的。”

    秦钰的睛是好看的浅棕，像望着一杯静置的郁的咖啡。顾承祁看着他突然笑起来，“我怎么觉得这些话听起来有耳熟呢？”

    “耳熟吧。”秦钰拍了他脸颊一，“都是原来你拿来劝我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在我的事上看那么明白，到自己上就不行了？”

    顾承祁叹了气，“你这么一说，突然觉自己虚伪的，当初义正言辞地教训你，其实自己都不到。”

    “没什么好虚伪的，人都是这样。”秦钰笑了笑，“没有人能真正懂得别人的受，所有苦所有疼最后都得自己扛着。所以啊，人得对自己好一才行。”

    顾承祁闷闷地应了一声。

    秦钰伸胳膊给了他一个拥抱，趁着光线昏暗，顾承祁愤似的在他的脖上啃了一。

    “哎！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咬人呢。”秦钰痛呼了一声，着脖，“别人都跟对象撒，你拿对象撒气。”

    咬了对象一的顾承祁心变得愉快起来，看着秦钰吃痛的样笑，“要不我再给你？”

    “还真以为自己是属狗的啊？”秦钰瞪他一，“我要是养一条你这样的狗，今晚上都不给饭吃。”

    顾承祁十分没良心地笑个不停。

    秦钰叹气，“好啦，别杵在那跟个木桩似的傻愣着了，走了。”

    “去哪？”顾承祁跟上秦钰的脚步。

    “回学校啊。”秦钰伸手拦了一辆计程车。

    “不是，齁冷的天你跟着我跑这么大老远，直接就回去啊。”顾承祁兴致缺缺地说，“我还以为你会带我去什么有意思的地方呢。”

    “趣酒店？”秦钰随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