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的？”

    “那现在这里是？”顾承祁好奇地问。

    “靠！我哪有！”顾承祁的声音了一个八度。

    “哦……”顾承祁，“那四楼上有什么啊？”

    “学校就那么掌大的地方，能有什么地方。”顾承祁一脸“你就唬我吧”的表，“早就逛遍了。”

    “这边走。”秦钰带着他往学校最偏的一栋教学楼走去。

    顾承祁环顾着四周，在脑里寻找这栋教学楼的记忆。在他的印象中从来没见过有学生在这里上过课，只知有这么一栋楼。而且这栋楼的大铁门似乎一直都是锁上的，平时也没什么人去。至于这栋楼是嘛的，里面有什么，一概不清楚。

    顾承祁看了司机的方向一，压低了声音，“可就真他妈成偷了。”

    “这栋楼是怀男建的第一栋教学楼，时间很久了，你没看墙都掉一大半了。”秦钰看了顾承祁的疑惑，一边走一边说，“我们一的时候还在这里上过课，但自从有一回不知哪个班的学生被掉来的灯给砸到了，学校就把这栋楼给封了，不再当教室了。”

    好像确实晚的了。

    等他们到学校的时候，校园里一片漆黑，连宿舍楼的灯都熄了。

    “嗯，走。”秦钰边往上走边说，“上去，四楼。”

    顾承祁跟在他后走了来，发现比起外面的走廊，教室里并没有多少灰土。

    “现在这边主要是放杂，什么稿纸啊卷啊，七八糟的东西就往这里堆。”秦钰说，“我和付景天各自有一把这里的钥匙，有时候要帮老师跑拿东西。”

    两个人翻围栏了校园，并肩走在小路上，只有路灯微弱的光芒洒在他们的肩膀，让顾承祁突然产生了一奇妙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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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那片银杏林你不是不知吗？”秦钰反问。

    秦钰说着，推开了一扇教室的门，“啪”地一声打开了灯。

    教室里所有的桌椅都摞起来堆在了最后面，因此显得这间教室格外地空旷。讲台上没有讲桌，只有一台旧钢琴和两个没有电的音响。

    秦钰看着他直笑，“老实代吧，你是不是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满脑都是这些东西？”

    “这边？”顾承祁看着秦钰拿一把钥匙，打开了教学楼楼外面的铁门。

    秦钰走到教室后面，从一张旧桌的桌里掏什么东西，扔给顾承祁

    “不去银杏林。”秦钰笑着说，“去别的地方。其实也不是多有意思的地方，只是一学生会特权而已。我一个人睡不着的时候经常自己去，现在带上你一块。”

    “其实也没什么。”秦钰冲他笑了笑，“四楼是以前的旧音乐教室。”

    世界之大，空空，只剩你我两人。

    “嗯，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秦钰叹了气，“你笑我吧，不过我睡不着的时候总是喜一个人来这里唱歌舞，上一圈一汗之后，回去就能睡着了。这里连付景天都不知，算是我自己的一个秘密基地吧。”

    “笑你嘛，我觉得酷的。”顾承祁绕着教室走了一圈，叹，“不愧是特权阶级啊，更半夜的想开哪个教室门就能开哪个教室门。”

    顾承祁被噎了，“你不会要大晚上带我去银杏林吧，那可就……”

    “就是……这里？”顾承祁迟疑。